人。
李長安有點尷尬,退後一步,準備吃瓜。
倒地男子抓住女子的手以及她手中的荷包,不斷哀求,“媳婦,最後一次。我保證就抽最後一次!我現渾身難受,馬上就要死了。媽的病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我抽完了馬上去打魚賺錢,再給媽買藥好不好?就一次!”
女子滿臉淚水,也不鬆手,只是不斷搖頭。
“媳婦,就一次,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很舒服的!”男子見哀求無果,立刻暴怒,雙手使勁撕扯女子的雙手,很快抓出道道血痕,“賤人,鬆手!家裡的錢都是我打魚掙得,我想幹什麼都行!”
男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女子推倒在地,撲上去使勁搶奪她手中的荷包,還不斷撕扯女子的衣服。
“靠!”
李長安一腳把男子踹出去,然後踩著他的後背,將他固定在地上。
男子匍匐在地,口中仍然瘋狂叫喊喝罵不止,顯然已經失去理智,那女子也不說話,只是在旁邊不斷哭泣。
李長安頓時有點坐蠟了,這放開也不是,繼續摁著似乎也不對?
旁邊的一個擺攤商販勸說道:“唉,小夥子,你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的,這張阿肆吸食極樂散已經病入膏肓,沒得救了!”商販一邊搖頭,一邊收拾被張阿肆掀翻的雜貨攤。
另外一個商販把那女子扶起來,“張家娘子,你趕緊去買藥吧,唉!”
那女子止住哭聲,悽悽惶惶的站起來,向著李長安行了個禮,便匆匆穿過人群,向著剛才的藥材鋪走去。
周邊的圍觀人群,對著被李長安踩在腳下的張阿肆指指點點了一會兒,便無聲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