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紅木桌竟然沒有其他東西了,像是書房,在窗戶的位置被相同的木頭封死了,沒有留下一點縫隙。
往桌上看去,一張白淨的紙上寫著一行由墨水匯聚而成的字跡,還有一個東西就是放著毛筆的筆筒了。
那一張白淨的紙算是這裡最特殊的東西了,其他的東西陳舊的很,但是這一張寫著一行字的紙乾淨無比。
隨著陳少新的走近,才終於看清紙上寫的是什麼。
“此地空餘二十四載,於今日來客,勿碰此物,後果自負。”
字跡漆黑無比,跟陳少新駕馭的水墨是一樣的顏色,看起來深邃的像是一切絕望的源頭。
看到上邊墨水字跡的時候陳少新瞳孔猛地一震,並不是規整的字跡,看起來非常的飄逸灑脫。
而且按照這裡灰塵的厚度來看,陳少新確實可以判斷出這裡至少擱置了十幾年。
但更加具體的時間判斷不出來。
而且一幅字怎麼可能知道他具體來的時間?
“如果是靈異的話確實可以解釋,根據上邊勿碰來看,駕馭這幅字畫的方式也是接觸麼。”
不過陳少新沒有馬上出手觸碰,他正在這個房間內繼續找尋著什麼。
但這個房間空蕩的很,就只有一張紅木桌,在上邊除了字畫以外就是一個放著毛筆的筆筒。
陳少新伸出手朝著筆筒摸去。
“如果說陳無難真的有意讓拼圖鬼可以被輕易駕馭,那麼這幅墨水字的旁邊應該也有可以平衡的手段。”
很快陳少新抓起了一根細長的毛筆,那毛筆看上去年代久遠,筆桿上的漆皮已經斑駁,露出了裡面陳舊的木質紋理。
毛筆的毛都已經發黃,毫無光澤可言,輕輕一拿起來,就有好多毛簌簌地脫落下來,像是深秋裡凋零的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桌上。
“看起來不是這個。”
陳少新回頭往大廳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