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少新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可行性相對較高的方案。
利用靈異對抗產生的平衡,陳少新能在一兩次的接觸之中快速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有的時候知道跟做到之間是存在鴻溝的。
讀原著雖然知道靈異的對抗可以產生平衡,但是有的時候真的沒有這麼簡單。
畢竟靈異的對抗從來不是一加一或者一減一這麼簡單,如果這樣想實在是有點想當然了。
鬼奴在陳少新的面前一步一步走過來,那步伐僵硬又具有規律,鬼奴的身體如同一個破舊的木偶,機械地移動著,關節處發出嘎吱嘎吱的摩擦聲,它的身體微微前傾,右手僵硬地抬起指著陳少新的方向。
但是這種速度陳少新只是跑起來就能越過他了。
“唯一需要把握的就是一點時間,在我接觸水墨畫的同時讓鬼奴的手抓在我的肩膀上,接觸水墨駕馭更多的水墨會讓我被水墨侵蝕的更多,而……”
陳少新這樣想著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
在那裡出現了一個掌印大的淤痕,那淤痕的形狀清晰可辨,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按壓而成。淤痕的顏色暗沉,呈現出一種紫黑色,彷彿是凝固的血液。
而且那個大小好像比剛剛要更大一點。
“看起來是某種詛咒型別的靈異麼。”
隨後陳少新的視線又落在自己的手臂上,手臂漆黑如墨,就像是血管都被水墨替代填充了一樣。
不再猶豫,陳少新馬上走到了水墨畫的前邊。
他的速度比鬼奴要快,等鬼奴走過來還要幾秒。
這個辦公室不算小,在這裡的東西也很多。
窗外的太陽此刻正在升起,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窗光線在地毯上留下斑駁的,這樣唯美的一幕但是在辦公室裡的陳少新跟鬼奴沒有心思欣賞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