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撕毀了信件,第二層還會是這封信的可能性很高,我能撕毀信件一次兩次,難不成還能撕毀三次四次嗎。”
在陳少新思索的時候,現實的時間仍然在流逝。
那個中年男人已經將手中的槍對準了陳少新。
只差扣動扳機,一個年輕男人的生命就會在他的手中消逝。
在那個中年男人的面龐上寫滿了遲疑,他沒有在11號房間死去的那個青年一樣的果決。
“放下信,這不是一兩個人可以送出的信件,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放下,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個中年男子朝著陳少新的方向喊道。
不過陳少新完全沉浸在思索之中沒有理會他。
“不對,郵局的信也不完全是不能送出去的,如果說,因為我的行為順利改變了未來,讓未來的我重新打來電話,我就可以把信送出去了,也就是說,我要在七天內改變必死的局面麼。”
陳少新腦海之中出現這個想法的時候把信件放到了口袋之中。
“反正大不了,撕信就好了。”
在陳少新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馬上大聲喊道。
“把信拿出來,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少新緩緩瞥過去視線,此刻在過道上已經站滿了五個人,總共四男一女,此刻那些信使都在看著大廳的方向。
也就是此刻陳少新站著的方向。
陳少新手中的槍沒有開啟保險,但是對方已經得槍已經對準了陳少新。
怎麼看都是極大的劣勢。
“為什麼你對這封信有這麼大的執著,你想要儘快擺脫信使的詛咒麼。”
陳少新沒有馬上轉頭離開,而是跟那個中年男子閒聊起來。
無論對方開不開槍陳少新都不怕,熱武器是無法打傷穿著鬼壽衣的陳少新的。
在陳少新說完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瞳孔猛地一縮,明顯是被陳少新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