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裡,陳少新看著面前因為被他殺死而變成鬼奴的存在也是感覺到了一絲新奇。
“在靈異圈像我這樣有鬼奴的馭鬼者除了後邊的小楊,只怕是再沒有了。”
跪在陳少新面前的鬼奴並不是任由陳少新控制的,只是被陳少新踢了一腳後失去平衡而跪在地上的。
精神小夥手臂上的淤痕沒了陳少新的接觸只在緩慢的擴散。
這種速度至少要好幾天淤痕才能爬滿全身。
“斷掌鬼手的鬼奴一樣可以透過接觸殺人,現在這個鬼奴多半也是一致的,只不過我不能完全控制的話這鬼奴顯得也沒啥用處。”
“殺人規律跟我的命令持續產生衝突,這一路上看到他的人很多,現在他很想去殺第一個看到他的人,
也就是那個精神小妹,只不過此刻有我控制他才沒去殺人,要是我睡著了....”
陳少新抬頭看了一眼月色。
“不能完全被我控制的存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過都是鬼奴為什麼會有這種差距呢。”
陳少新準備殺死眼前的鬼奴,讓他活著會在大杭市造成一場靈異事件的。
“鬼童的存在源自於兩隻鬼,但是淤痕鬼奴只源自一隻鬼,或許我應該再用水墨浸染他試試?”
陳少新站在鬼奴的面前,那鬼奴此刻還在掙扎著起身,殺人規律還在影響他。
鬼奴想要殺人,不,鬼奴真正想要的是散佈詛咒。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鬼奴就是為源頭鬼擴散詛咒而存在的。
陳少新抬起手抓住鬼奴的手臂。
那佈滿淤痕的手雖然抓住了鬼奴,但是淤痕沒有擴散出去。
反而是慘白的水墨朝著鬼奴浸染過去。
“這水墨浸染我的身體是漆黑一片,但是浸染其他東西又變成慘白一片,真的是奇怪。”
那鬼奴手臂附近的面板本就是爬滿淤痕,那些淤痕如同扭曲的藤蔓,蜿蜒曲折地攀爬在肌膚之上。
有的淤痕顏色深沉,近乎黑紫色,彷彿是凝固的血液,有的則稍顯暗淡,呈現出一種暗褐色,如同陳舊的傷疤。
此刻,鬼奴的手臂附近的面板在這股水墨的浸染下,正在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變得蒼白而沒有生機
然而,在那蒼白之中,又隱隱透出一種烏青的色調,如同被凍傷的肌膚。
這種烏青並非均勻分佈,而是以一種不規則的形態呈現,有的地方顏色較深,有的地方則稍顯淡薄。
淤痕跟水墨浸染在了一起。
“水墨並不能破壞靈異,也無法同化靈異,但是水墨既然是可以浸染侵蝕身體的,駕馭了完整的水墨畫我總感覺少了什麼,就像是完整的鬼墨應該具有這種靈異一樣。”
陳少新看著眼前的一幕做出了推測。
“如果完整的鬼墨還可以浸染靈異之軀,那麼恐怖程度絕對不低。”
陳少新只有繼續補全拼圖的想法的,因為此刻的水墨仍然不完整,這種不完整雖然也能夠使用水墨的靈異。
不過也就是這份不完整讓陳少新覺得完整的鬼墨或許強的可怕。
此刻在陳少新面前的鬼奴被淤痕入侵,又被水墨浸染,但跟陳少新預想的事情沒有發生。
“站起來,然後撿起那邊的石頭。”
雖然陳少新用水墨浸染了鬼奴,但是鬼奴仍然是不完全可控的。
鬼奴顫抖的站了起來,然後就沒有行動了。
“撿起那邊的石頭。”
陳少新還以為是鬼奴只會執行第一個命令,但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鬼奴仍然沒有行動。
“算了,看起來是我對鬼奴抱有太多期待了,你還是去死吧。”
陳少新抓住鬼奴的脖頸。
那水墨馬上從陳少新的手上浸染出去。
原本還有些許血色的肌膚此刻如同白紙般毫無生氣,上面的紋理也變得模糊不清,那鬼奴的面板已經變的慘白,就像是死去了數日一樣。
隨著陳少新的手一抓,鬼奴的脖頸瞬間變成了水墨完全破損開來,那一顆空洞的腦袋落到了旁邊。
就像是捏碎了一件脆弱的瓷器一般,沒有骨頭被捏碎的聲音,也沒有血肉散落下來。
只有慘白的水墨從鬼奴的脖頸炸裂開來。
那些水墨接觸到陳少新的面板又很快交融進去,那漆黑的手臂跟慘白的水墨交融在一起竟然沒有讓陳少新的手臂產生一絲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