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找死!我手下幾千號小弟,滅你全家信不信?”
堂堂省城黑幫第一等大佬,怎麼可能給別人下跪,馬四爺一聲怒吼,額頭青筋暴起,氣急敗壞到了極點,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還想起來,還踏馬敢威脅我,給你臉了是吧?我說抽死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嗎?”陳陽大喝。
啪!
怒斥聲後,又一陣清脆的耳刮子聲傳來。
“啊!”
馬四爺慘叫,臉都被打腫了,血水中混著幾顆牙齒飛出去很遠,腦瓜子嗡嗡的,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咣噹一聲,緊跟著人一頭栽倒在地。
終究六十開外,老大不小的年紀了,不禁揍啊,一巴掌就抽了個半死。
“馬勒戈……”
接著一聲國罵還沒完全喊出口,一個大腳底板就踩在了嘴巴上,把馬四爺的嘴巴給堵上了。用力一碾壓,牙齒咔咔折斷,掉落,滿嘴都是血,。
這一刻的馬四爺,徹底成了階下囚,彷彿一條死狗般任人拿捏,痛苦異常。
在場的一群躺在地上的小弟看到這一幕,全都暗暗咋舌,感覺很夢幻,還感覺到了大恐怖。
感覺很夢幻是因為他們都是第一次看到馬四爺捱揍,還被揍得這麼慘。
而馬四爺在他們心目中是無敵的,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的。
感覺到大恐怖是因為陳陽下手太狠了,不把馬四爺當人,給揍成了一條死狗。
還好他們已經倒在地上了,不然現在替馬四爺擋槍的話,下場肯定比現在要悲劇。
“馬老四,你太天真了。我不殺你不是因為我不敢殺你,而是因為殺了你太便宜你了,還會髒了我的手。我剛才開出的條件依舊有效,幫我廢了肖一鳴的四肢,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現在就問你同不同意?”陳陽冷冷的問道。
終究馬老四罪不至死,陳陽還想著饒一條命。
更何況還有師姐在場,輕易更不能殺人了。
“我去你瑪德,有種你殺了我吧!你今天要是不殺我,改天我一定殺你,甚至滅了你全家。我馬老四說一不二,不信走著瞧。”
馬四爺咬牙憤恨,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並未答應陳陽開出的條件。
而是反而威脅起陳陽來了,一旦獲得自由,必定痛虐眼前這死小子一萬遍,殺他全家,滅他滿門。
他堂堂省城天河第一黑幫大佬,黑白道通吃,上面有人,又豈是好欺負的?
毫不誇張的說,他跺一跺腳,天河的地界都得顫三顫。
他根本就不信陳陽能拿他怎麼樣。
陳陽聽著卻笑了,說道:“骨頭很硬啊!很好。我這個人最喜歡硬骨頭了,把硬骨頭一根根敲碎,聽著咔嚓咔嚓骨頭碎裂聲,會很有趣。”
“哼!你敢敲碎我一根骨頭,我敢多殺你家一口人。你敲碎我兩根骨頭,我殺你家兩口人。你把我全身的骨頭全部敲碎,我就把你家人全殺光。我馬老四混跡江湖幾十年,會怕了你嗎?以為我是嚇大的嗎?互相傷害啊,誰怕誰啊!就看誰更狠!大不了一起毀滅。”馬四爺並沒有被嚇到,而是和陳陽懟上了,準備來個魚死網破,互相毀滅。 黑社會拼到最後,就是拼誰更狠。
他馬老四就是夠狠,才走到今天的。
所以論心狠他還真沒怕過誰。
陳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硬骨頭,心中一陣來氣,在想著對老東西施以極刑懲戒,還是乾脆給殺了。
這時,趙清韻走了過來,纖細的腰肢扭動,如同一條水蛇般,流露出萬種風情,對陳陽說道:“師弟,既然這個老東西油鹽不進,要不也讓這老東西嚐嚐被長滿棘刺的藤蔓纏繞的滋味?把他全身刺滿血窟窿,看他敢不服軟,看他還敢不敢嘴硬。”
擁有了超能力,如果不展示出來,讓別人看到,那就和錦衣夜行沒什麼區別,白瞎了一身漂亮的衣服。
見到師弟面有難色,趙清韻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她現在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展示的機會。
當然,她也是想證明給自己的小男人看,自己不是花瓶,女兒家也能有大作為,也能有為男人分擔憂愁。
“師姐,你的藤縛術固然很好使,但是把人扎到半死,全身都是血窟窿,又怎麼替我做事呢?”陳陽淡淡一笑道。
他還想著讓馬四爺去幫他廢了肖一鳴的四肢呢。
只是沒想到這個老傢伙的骨頭這麼硬,油鹽不進。
“也是啊!”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