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淪陷了。
就李香蓮這顏值和身段,就是城裡高富帥見了也得搶破頭皮。
“奇怪,你怎麼知道陳陽名字的?難道你們認識?”李香蓮問道,也覺察到了不對勁,這個女人一開始可就叫出了陳陽的名字了。
其實她乍一看,這個女人的臉型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
“你去問陳陽吧。”喬婉君淡淡一笑,意味深長。
這個老大難題,就交給陳陽去吧。
聽出喬婉君話中有話,李香蓮狠狠瞪了陳陽一眼。
直覺告訴她,兩人之間肯定有一腿。
她允許陳陽和喬秋夢在一起,可沒允許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啊。
“你叫魏德才是吧?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喬婉君看著魏德才,冷冷的問道。
“我我我……,好吧,我承認我試圖侵犯這個女人,但是我也沒得逞啊!你看他把我揍成什麼樣了,四條腿打斷了不說,連二弟都給我廢掉了。剛才還差點掐死我。簡直比劊子手還殘忍。必須將他繩之於法。”魏德才氣急敗壞的道,認為自己縱有過錯,也輪不到陳陽來懲戒,而且下手這麼狠,這麼毒。
“如果不是你試圖侵犯我,陳陽會把你打成這樣?都是你罪有應得。”月茹嬸氣呼呼的道。
“對,我們這叫正當防衛,沒把你打死已經是好的了。你這種垃圾,真不該活在世上。”香蓮嫂也道,對著魏德才怒目而視。
“我呸,正當防衛。正當防衛哪有把人打殘廢的?正當防衛哪有廢了人二弟的?你們這是防衛過當,就等著被刑事拘留吧。”魏德才怒吼道。
這個狗東西竟然是要和陳陽死磕上了,鐵了心的要把陳陽送去監獄。
陳陽不禁火大,又握緊了拳頭,真想一拳頭錘死這個狗東西。
剛想要出手,卻是被喬婉君阻止了。
“魏德才,你說你身上的傷是被陳陽打出來的,你能拿出來證據嗎?人證物證什麼的。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可就是誹謗哦。但是你試圖侵犯婦女,人家可是有證據的,要是告你的話,肯定免不了牢獄之災。到底要怎麼做,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喬婉君這話一出來,魏德才頓時人都懵了。
他又沒用手機錄影,哪來的證據?
沒有證據,就告不了別人。
反倒別人告他,一告一個準。
更恐怖的是,喬婉君明顯的向著這個男人。
喬婉君可是四大家族喬家的大小姐啊。
再加上剛才彪哥說陳陽是他老大,真實身份更是難以揣度。剛才可是當著警察的面想掐死他。
一通思慮,魏德才還是面對了現實,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認栽。
“你小子,到哪裡都不安生。剛才我要是不及時制止,你是不是真就把人給掐死了?”喬婉君狠狠瞪了陳陽一眼。
陳陽莞爾一笑,算是預設了。
那三個警察卻是在心中冷笑,心道喬婉君要是晚來一會,他們肯定就開槍了,不可能給他把人掐死的機會。
“把你男朋友借給我幾分鐘,和他說個事,沒問題吧?”喬婉君又笑了笑,對李香蓮說道。
李香蓮愣了一下,說道:“沒問題,有什麼事你們說去吧。”
然後,喬婉君就把陳陽拉到了街邊的一個小角落,人少的地方。
“她倆關係看著很不一般啊!”月茹嬸對香蓮嫂道,一副八卦的樣子。
“我眼睛不瞎,看得出來。”香蓮嫂沉著臉道。
“……”
月茹嬸頓時嚇得不敢吱聲了。
人家李香蓮可是正牌女友啊,她這個鄰家嬸子不能比。
“找我什麼事?”陳陽苦笑著道,拉著一張苦瓜臉,心裡正一地雞毛著呢。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我也是你的女人之一啊,難道你想吃幹抹淨不認賬?”喬婉君戲謔笑道。
“那倒不會。手心手背都是肉,割捨哪一塊都疼。要不,我把嫂子叫過來,讓你們認識認識?免得互相猜忌。”陳陽把心一橫,說道,因為該來的遲早要來,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一下子把事情解決了。
聽到陳陽這句話,喬婉君一臉欣慰,沒看錯這個男人,有擔當,有魄力。
“我現在在值班,沒空。改天吧,約個時間,一起坐坐。我叫你過來是有正事。”喬婉君的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
“正事?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