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什麼三年房租,要免就給我免十年,湊個整。”彪哥扯著嗓門,一聲大喝道,覺得表弟太摳門了,才免三年房租。
話說,別看他一個粗人,這麼做也是在給表弟挽回一條生路。
得罪了一個煞神,還不捨得出血,能行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要能夠活命,付出再大的犧牲也值得啊!
“啊?十年?”劉鐵柱一臉吃驚。
“怎麼?你不同意?”彪哥的眼睛猛地瞪大,虎目圓瞪,氣勢駭人。
“沒有,沒有,同意,同意。”劉鐵柱嚇得一激靈,趕緊答應了。
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捅了一刀,血水嘩嘩流淌。
他這房產中介可是小本生意啊,一年的純利潤也就百十來萬。
“嬸子,你覺得呢?”陳陽向沈月茹問道。
“那就這樣吧,我覺得可以。不過原來那家店鋪我不想要了,我想重新換一間。”沈月茹見好就收,並沒有獅子大開口。
終究剛才那間店鋪裡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個房東也讓她很噁心,不想再租原來那間店鋪了。
“那行,我手上還有十幾間步行街的鋪子,你喜歡哪個就選哪個吧。不過,我的腿斷成這樣,沒法陪你去看房了。你去選好了再告訴我,我和你籤合同。”劉鐵柱道,強顏歡笑,痛到齜牙咧嘴。
他拿了一疊店鋪的資料出來,讓月茹嬸自己去選店鋪。
“不用現場去看了,就十字路口,肯德基斜店隔壁的那一家店鋪吧。我看位置挺好的,門口的人流量很大,原來好像是一家商店,不知道怎麼不開了。門上面寫著旺鋪招租。”月茹嬸道,當場說出了自己看中的一個店鋪。
“啊?”
劉鐵柱聽著當場臉都黑了。
沈月茹說的那間店鋪,可是步行街位置最好的店鋪之一啊,原來開的一家商店生意火爆,房東看了都眼紅,直接就給人家把房租翻倍了,從八千塊一路飆升到一萬六。人家商店一氣之下不開了。因為房租太高,空了有一段時間了。
劉鐵柱有勸房東把房租降一降,會好租一些,但是房東不肯讓步,說租不出去的話,寧願空著,租金絕對不能降。
“怎麼?不行嗎?”彪哥瞪大了眼睛問道。
“沒有,沒有,可以,當然可以。沈小姐要是看中了,我盤下來租給你就是了。”劉鐵柱黑著臉道,心臟感覺又被捅了一刀。
那間鋪子月租一萬六,一年就是十九萬兩千,十年就是一百九十二萬。
這麼多錢,他至少一年白乾了。
“那還磨磨蹭蹭幹什麼?趕緊籤合同啊!”彪哥咋咋呼呼道。
“好好,我現在就擬個合同。”
在彪哥的一再催促之下,合同很快擬定好,劉鐵柱代表中介親自籤的合同,寫明瞭免去十年租金。如果中介堅持不了十年倒閉的話,這錢就由劉鐵柱本人來出。
諒有彪哥這尊大神看著,劉鐵柱也不敢胡來,就是跑路也得慎重。
“那我們去看看鋪子吧。”陳陽說道。
“嗯。”
月茹嬸子激動得眼角溼潤,眼淚都快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