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叫她小君?你和她什麼關係?”
秦海龍沒想到對面的小子這麼不識好歹,敢對他下逐客令。
更讓他氣不過的是,陳陽竟然喊喬婉君的乳名,小君。
要知道,這個稱呼連他都不敢喊啊,最多喊一聲婉君。
眼眉當時就立了起來,對陳陽怒目而視,彷彿一頭被激怒後,炸毛的雄獅。
他特種兵出身,又幹得是刑警,脾氣能好?
“好話不說第二遍,你要是知趣就自己趕緊走,給你留足面子。不然我會叫保安把你轟走,到時候丟人現眼就別怪我了。”陳陽冷冷的道,即便是四大家族的公子哥,也渾然不在意。
連四大家族吳家的家主吳山河都成了他的奴僕,一個四大家族的公子哥又算得了什麼,惹惱了,直接一巴掌拍死。
“秦海龍,聽到沒有,人家讓你走呢。這頓飯是他請的,你想拼桌,我說的可不算。”喬婉君也道,催促秦海龍快點走。
“臭小子,膽子不小啊,敢這麼對我說話。在整個楚州市,敢這麼對我說話的,都沒有幾個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你這麼對我說話,意味著什麼嗎?”秦海龍怒視著陳陽道,幾乎是在咬牙切齒。
他秦海龍可是楚州頂級大少啊,但凡認識他的人,幾乎沒人敢對他不敬,無不客客氣氣的。
陳陽讓他有些眼熟,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畢竟昨晚清河村那一面,只是驚鴻一瞥,陳陽就把診所的門關了,給秦海龍留下的印象並不深刻。
他猜測陳陽肯定是不知者無畏,不認識他,所以才敢口出狂言的。
“我管你是誰,你是誰和我有一毛錢關係嗎?我花錢來消費,不想和你拼桌,你還有理了?你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不講道理。趕緊走開,不要影響我和我女朋友吃飯。你想當電燈泡,到別處當去。”陳陽不耐煩的道,但還是選擇以理服人。
畢竟,如果能講通道理,儘量講道理,上來就動拳頭會顯得很不文明,很野蠻。
更關鍵,他把對喬婉君的稱呼變了,說喬婉君是他女朋友,而且一臉正色,說得跟真的似的。
他此話一出,秦海龍和喬婉君都震驚了,一臉錯愕。
“婉君,他什麼意思?他說你是他女朋友?你什麼時候成了他女朋友了?快告訴我他是胡說八道的,我非撕爛他的嘴不可。”秦海龍看著喬婉君道。
喬婉君一臉呆萌,陳陽對她擠眉弄眼,使了個眼色。
大美女心裡這才明白過來,陳陽這是主動給她當擋箭牌呢,攆走這隻煩人的蒼蠅。
“不錯,我確實是他女朋友,我們剛剛確定的關係。怎麼的,你又不是我爸媽,我談個戀愛還要向你報備嗎?”喬婉君一臉不愉快的道。
“不可能,我不信。你不是不婚主義者嗎?怎麼突然談戀愛了?你們一定是在演戲,騙我的。我要是信了你們,就上了鬼子當了。而且,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土鱉,沒有一點富二代官二代的樣子。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他,一定見到過。”
眼睛盯著陳陽看,秦海龍使勁拍了拍腦袋,苦思冥想,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了,說道:“我知道了,我踏馬想起來了,你不就是清河村衛生站的那個人嗎,難怪眼熟,原來昨晚上見過的。”
“喬婉君,你要是找一個極品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也就算了,你卻找了一個農村的土鱉,以為我會信嗎?”
“臭小子,少在這裡糊弄老子。還想當人家的擋箭牌,你夠資格嗎?婉君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
“不要以為能來西餐廳吃頓飯,身份就有多高貴了,農村的土鱉依舊是農村的土鱉,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吧你就。現在你也吃得差不多了吧?趕緊從我面前消失。吃不完的打包帶回去,不要浪費,正好還能和你的家人一起分享。”
……
想起了在哪裡見過陳陽,大概知道陳陽的身份,秦海龍篤定一對男女在演雙簧,就是要演給他看的,對陳陽便也不客氣了,當成一個土鱉,必須要給轟走。
他對喬婉君比誰都瞭解,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不婚主義者,潔身自好,冰清玉潔,很少和異性有瓜葛,別說和異性滾床單了,就是初吻恐怕都還留著,純粹得就像是一張白紙。
這個女人一心撲在事業上,彷彿對男人根本不感興趣。
秦海龍一度懷疑喬婉君會不會是個拉拉,但觀察了這麼長時間後,發現不是,因為她對女人同樣也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