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彩虹屁拍得喬婉君一陣心花怒放,但還是裝作氣惱的道:“別胡說八道,認真和你說話呢。你以前見過鬼附身這種事情嗎?這種病你能治嗎?”
“看看吧,如果真是鬼附身,應該沒多大問題。”陳陽對自己的玄黃針法足夠自信。
作為能生死人肉白骨的逆天針法,玄黃針法莫說治療鬼上身,就是給鬼治病都不是問題,一針能扎穿陰陽兩界。
“那你說這個世界上真有鬼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
“廢話,說了等於沒說。”
……
兩人一路說說聊聊,很快楚州市人民醫院就到了。
故地重遊,看著熟悉的一景一物,陳陽感慨萬千,各種酸甜苦辣。
這裡曾經有過他的青春啊,大學一畢業就就簽了這裡,兢兢業業,朝九晚五,每天累成了狗,最終落得個一無所有。
一邊走著,一邊感慨著,很快陳陽便和喬婉君一道來到了醫院精神病區的病房。
這裡是和醫院其他地方隔離開的,獨佔一小棟樓,而且戒備森嚴,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好些保安看守著。
畢竟,有些精神病人存在暴力行為。
關鍵他們打人殺人還不犯法。
比如喬婉君的三個同事,疑似鬼附身之後,就存在暴力行為,張牙舞爪,嗷嗷亂叫,可怕萬分,為了避免互相傷害,所以都是單獨病房。
陳陽先去看的是一個名叫張龍的年輕男警員,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身高一米八,塊頭很大,健壯得像一頭大公牛。
醫生剛給他服用了鎮靜藥,人已經在床上躺下了,看似睡著了,但眼睛卻是睜著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天花板看去,臉色也是極其慘白,看著很嚇人。
為了防止他傷人,他的四肢也被捆綁在了床上。
一個年輕女醫生正在對他進行治療,手裡拿著一個水晶球,在病人眼前來回晃悠,同時口中還在唸念有詞,神神叨叨的。
還有兩個年輕男醫生,在旁邊輔助她,雙手做出誇張的動作,感覺像是在跳大神。
毋庸置疑,這正是一種催眠療法。
從水晶球看,應該是西方的催眠療法。
關鍵,這個年輕女醫生有些漂亮啊,讓人眼睛一亮,瞄過來就挪不開了。
身材纖細苗條,凹凸起伏,堪稱魔鬼,尤其她彎腰用水晶球給病人催眠的時候,身體彎曲,屯部翹了起來,彷彿兩個圓溜溜的皮球,看著就彈性十足。
身前同樣也是一樣,鼓鼓囔囔。
這一彎腰的風情,浪濤湧動,簡直迷死人不償命。
可惜被捆綁在病床上的年輕警員張龍無福享用,一雙眼睛空洞無物,根本不能聚焦。
這個年輕女醫生陳陽不僅認識,還很熟悉,名叫趙清韻,是楚州人民醫院精神病科的主任,被稱為醫院的院花,早年在大洋彼岸的美麗國留過學,師從一個超牛叉的精神病學大師,本人在精神病學領域也很有造詣。
本人能力出眾,學歷高,再加上是院長趙長春的女兒,所以留學歸來沒多久,就升任了精神病科的主任。
當時還在醫院引起轟動了呢,各種質疑聲,各種流言蜚語。
此外,本科趙清韻和陳陽讀得是同一個學校,江南醫科大學,不過比陳陽高了好幾屆。
當陳陽開始讀大學的時候,人家趙清韻都快畢業了。
那時候,趙清韻是校花級別的大美女,在學校裡的名氣很大。
所以,陳陽很早就認識這個美女校花學姐了,可惜他一直以來都太普通了,到現在美女學姐都還不認識他呢,彷彿兩個世界的人。
此刻,美女學姐將西方學來的催眠療法用在年輕警員張龍身上,似乎不大好使,水晶球都晃悠了好幾分鐘,美女學姐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病人沒有給出一丁點的反應。
病人那空洞的眼神死死盯著天花板看去,也不知道看著什麼,更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
突然,聽到門開啟的聲音,還有腳步聲走進來,美女學姐當即勃然大怒:“為什麼會有人進來?我不是說我治病的時候要保持絕對安靜,不能有人打擾嗎?”
猛一回頭,就見到是一個身穿警服的大美女和一個英俊帥氣的小青年。
帥氣小青年他不認識,但是制服大美女他很熟悉,喬大警官。
“趙主任,這位是我朋友,一個很厲害的中醫師,我想讓他來給我同事看看。”喬婉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