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明是因自身憂憤難平、心灰意冷,已然無意於塵世,故而堅決拒絕就醫,最終才撒手人寰的!”
慕容剛卻是不以為意,嘴角微微上揚,輕笑著回應道:“如此說來,倒也怪不得旁人了。既然他們一心求死,那又能怨得了誰呢?”
楚江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質問道:“尊駕這番話未免太過輕巧了吧!但究竟是誰讓他們喪失了生存下去的興致呢?”
慕容剛依舊面帶笑容,從容不迫地說道:“依我之見,無非是他們不自量力罷了。眾所周知,出入煙花之地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本是稀鬆平常之事。
然而,他們既無過人的本領,又怎敢逞強鬥狠?不僅依仗著自身略通武藝,還妄圖藉助官家權勢欺壓他人,出手更是狠辣無比,欲置人於死地而後快。
像這樣草菅人命之人,即便我當場將他們斬殺,亦不過分。只不過,念及些許情分,我手下留情,僅僅廢掉了他們行兇作惡的能力,使其日後無法再憑藉武技欺凌弱小罷了。
楚朋友啊,你今日前來,擺明了就是存心尋釁滋事,又何須拐彎抹角地尋找諸多借口呢?不妨直截了當地講出來,若真有能耐,自然有人接下你的挑釁!”
楚江秋滿臉通紅,惱羞成怒地吼道:“好啊!老子今天就跟你沒完!”就在此時,忠順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道:“汪老啊!您瞧瞧您手底下這位新來的豆統領,那可真是厲害得緊吶!
他來到京師不過短短半個月時間,竟然能夠將咱們東廠的一批精英高手接連打傷了好幾個人。雖說這只是一場意氣用事的爭鬥罷了,但是如今此事已經傳遍大街小巷,如果咱們東廠再不做出點姿態來應對,恐怕日後咱們再出去辦事的時候,可就要困難重重嘍!”
聽到這話,汪振呵呵一笑,回應道:“你們東廠這些年可是出盡了風頭,也該輪到我們西廠嶄露頭角、風光一把啦!畢竟大家都同屬一個體系,在外人眼裡那就是一家人嘛!要說誰比誰更牛氣一些,其實根本沒有定論呢!”
忠順王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怒氣衝衝地質問道:“汪老,照您這意思,難道你們西廠從今往後就要死死壓住我們東廠不成?”
汪振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解釋道:“哎呀呀,王爺您誤會啦!咱家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喲!這話可是王爺您親口說出來的呀。想當年,每當我們西廠吃了虧,我去找王爺您評理的時候,您可不總是拿這番說辭來打發我的嗎?”
忠順王氣得臉色發青,胸膛急劇起伏著,彷彿有一股悶氣堵在了嗓子眼兒裡,讓他呼吸都變得有些不暢快。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勉強緩過氣來,窒悶地說道:“沒錯,本爵確實說過這番話。並且日後依然會堅持這樣講,畢竟你們西廠尚未能夠真正揚眉吐氣、風光無限,更未能將東廠徹底壓制下去。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等到今日過後方能見分曉!”
聽到這話,汪振微微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哦?原來王爺您是打著在今日與我們西廠一較高下、分出勝負的主意啊!”
忠順王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屑地哼道:“汪老!可不是本王妄自尊大,實在是憑你如今的實力和勢力,壓根兒就沒那個資本跟我們東廠相提並論。
瞧瞧你們西廠那點兒可憐巴巴的人手,簡直少得令人發笑。即便你們今兒僥倖獲勝,也頂多只能說明你們還算有點能耐罷了,根本不值一提。要知道,我們東廠的眾多高手此刻大都被外派執行重要任務去了,尚未全部集結到位。要不然,又怎會任由你們在此這般張狂放肆?”
面對忠順王的嘲諷,汪振卻並未動怒,只是平靜地反問道:“既然王爺覺得此時動手勝算不大,為何不等諸位高手歸位之後再行前來呢?”
忠順王昂首挺胸,一臉傲然之色,大聲回道:“無需等待!本爵認為以當下現有的這些人手,未必就會輸給你們西廠太多。楚江秋,你那位朋友究竟是在哪位東廠之人手中吃了大虧,你只管去找那人算賬便是!”
只見那碧瑤微微一笑,朱唇輕啟道:“楚大人吶!眾人相聚一堂,高高興興地湊個熱鬧本是件有趣之事。但今日乃是妾身的生辰,無論怎樣,還望您能看在妾身的薄面上,讓諸位適可而止,切莫傷了彼此之間的和氣呀!”
然而,那楚江秋卻是冷哼一聲,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屑地道:“碧姑娘,想必您自己心裡也清楚得很,今兒到底是不是您的生日,咱們彼此心知肚明,不點破也就算了!”
聞聽此言,碧瑤臉色驟然一沉,嬌聲斥道:“不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