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都穿書了,怎麼還要查沒請假夜不歸宿啊?”
沈舒蘊騎著機車穿梭在街道上,想起來今天早上班級群裡發的早上學校門口嚴查夜不歸宿。
[開學三天沒有住過一天校,連課都很少去上,公示板上f班的逃課名單上每一頁都有你,有你這麼上學的嗎?]
系統咬牙細數她的罪證。
沈舒蘊不敢說話,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怎麼不算上學了呢?
諾斯頓每個年級根據入學測會分成a~f六個班,她連參加都沒有參加,當然被分在最後一個班。
系統氣的冒煙:[別的宿主都是扮豬吃老虎,從f班考到a班驚豔所有人。]
[你倒好,扮老虎其實是豬,睡覺跟死了一樣,怎麼都喊不醒。]
沈舒蘊一向脾氣不太好,但此刻聽著也不反駁,主要是因為系統說的很真實,她有點心虛。
停在她贏來的專屬車位上,發現賀馳今天來得早在旁邊站著。
“平時在我走後偷偷當海螺姑娘給我擦車,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沈舒蘊當然還記得賀馳是在替蕭行野履行當初的那個賭約,但她就是故意這麼說。
誰讓賀馳天天一副她欠他五百萬似的臭臉。
賀馳劍眉微蹙,耳尖微微泛紅,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什麼海螺姑娘,我只是履行賭約,你別胡說八道。”
說完,他別過臉去,努力掩飾自己的窘迫。
“賭約是我和蕭行野的,賀大少爺倒是跟兄弟情深義重。”
沈舒蘊摘下頭盔,甩了甩那頭飄逸的長髮,頭髮上那淡淡的茉莉花香飄進了賀馳的思緒。
又像是回到了幾天前他坐在這車的後座…
自己在想什麼?
賀馳心中暗自警告自己,不能被這女人帶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她遠離蕭行野,保護兄弟才是自己該做的。
他正色道:“你知道我替他履行賭約是為什麼。”
“奉勸你一句,你要是再想用對我的那一招對他,他們家裡不可能輕易地放過你。”
“我是看在阿姨的面子上提醒你,你以後好自為之,對大家都好。”
[宿主,他在說劇情裡曾經你爬床的事,他現在以為你要勾搭蕭行野撈錢,怕你忘了,提醒你一下。]
賀馳警告她沒有任何問題,畢竟事出有因,他擔心兄弟受壞女人矇騙也是人之常情。
穿書前的她也經常在閨蜜找物件的時候把關,情史特別豐富的有不良前科的直接pass。
現在第一次當被pass的渣女,沈舒蘊覺得有點新奇。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可是我現在有一點不好。”
沈舒蘊聽完賀馳的警告,不但沒有被震懾到,反而眨了眨那雙勾人的大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略帶苦惱的語氣讓賀馳心中警鈴大作,眼皮不自覺地跳動起來。
“你怎麼了,直說。”
賀馳心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總覺得現在的沈舒蘊漫不經心地給人挖坑,不像以前蠢的很單純。
“門口查夜不歸宿,我沒請假,這可怎麼辦捏?”
“哎呀,你說我問問你的好兄弟蕭行野會不會有辦法解決呀~”
賀馳閉了閉眼,他就知道,這女的不光讓他擦車,還得把她別的需要也給解決了才行。
“等下我帶你進去。”
沈舒蘊搖了搖手指:“不行,如果咱倆一起進去,這幾天我都得被議論,你自己自帶流量和話題,別想禍害我。”
賀馳:“……”
賀馳深吸一口氣,她這倒打一耙的功夫倒是厲害,到底是誰禍害誰?
但他還是腳步不停帶著沈舒蘊繞到了諾斯頓後面。
這裡是是諾斯頓後花園,也是金色徽章活動的別墅區,一般人不來這裡。
其實這裡有個小門,他可以放她進去。
看著眼前這堵三米多高的圍牆,他想到剛才她肆無忌憚地威脅他。
他存心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讓她求饒,讓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並且保證以後不會這樣。自己才能放她進去。
他正要開口,卻見沈舒蘊掃視一圈,已經麻利地找到了牆上的凸起處。
她纖細的手指扣住磚縫,腳尖輕點,身形矯健地攀了上去。那動作行雲流水,像某種裝有軟墊的貓科動物,一看就知道沒少幹這事。
“喂,你瘋了嗎?”賀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