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寒流的雙重干擾,讓大部分偵查手段都失效了,現在只能透過肉眼索敵。”
“我會尋找一個制高點鎖定律者的位置, 之後為你們提供遠端支援。”
這時夜梟也是對著芽衣說道
“發現律者後,我會將黃泉之杖安置在陷阱中,再由你來引誘律者踏入陷阱。”
芽衣微微點點頭,沒有異議。
夜梟這時卻提出了最不可能提出的問題
“不過,那個律者曾經是訓練有素的女武神,這個方案會不會太過簡單了?”
渡鴉則是直接說道
“前提是它還能保留人類的意識。但從之前的戰鬥來看,她連語言能力都已經喪失,恐怕只剩下破壞的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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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芽衣則是打斷道,她結合自己的感知與愛因斯坦的理論說道
“她的狀態很特殊。”
“那個女武神雖然身體已經徹底被侵蝕,但她的內心還在抗拒崩壞。”
“自我意識和律者意識都無法佔據身體的主導權,她才會變成那種沒有理智的樣子。”
“如果人格徹底向崩壞屈服 反而不會那樣。”
“在我原本的感知中,本來律者意識馬上就要佔據身體的主導權,但似乎有一股未知的力量遏制住了那最後的時刻。”
“後來又似乎是自我意識馬上要佔據身體的主導權,所以她在被攻擊以後還能說幾句話。”
“但在那之後律者的意識卻又開始於自我意識劇烈的爭奪起來。”
聽著芽衣的描述,夜梟也是回想起了當時緣與他說的話,他道
“她還在和崩壞戰鬥?”
芽衣看著夜梟,她的內心道
“他似乎真的與律者有關係,聽他的話語,他們似乎認識。”
這時渡鴉的話語傳入眾人耳中。
“但我們承受不了作戰失敗的風險。”
“不管怎樣 ,現在是行動的最佳時機。如果對計劃沒有異議,就出發吧。”
這時夜梟也是在腦中想好了計劃,他對著芽衣說道
“雷電芽衣,你先保護渡鴉尋找制高點,我需要一些時間組裝陷阱。”
芽衣轉身說道
“走吧。”
在尋找制高點的路上,渡鴉哈出一口熱氣,她看著旁邊完全沒感覺的芽衣說道
“呼真冷”
“芽衣,陪我說會兒話吧,不然人都要凍僵。”
芽衣看著渡鴉那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說道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渡鴉也是對著芽衣解釋道
“這是特製的作戰服,是能防寒的但誰能想到,赤道上會遇到這種天氣。”
但似乎好像是抱怨的語氣多一點。
“唉夜梟那小子,肯定是不想挨凍 才找了個藉口留在火堆旁的。他一直都是這樣。”
芽衣聽著渡鴉的語氣,說道
“你似乎對他很熟悉。”
渡鴉也是開始了回憶,說道
“當然,他曾是我的任務目標。”
“與他的相遇是在戰場上。我的目標是亞洲一個叫做千拳會的組織,而他則是對面僱傭的保鏢。”
“冤家路窄,我和他在工作場合發生了不少摩擦,當然,最後都是我贏。”
“但是他也和現在一樣,就算刀架在脖子上,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面不改色的樣子。”
“我覺得這人很有意思。所以搗毀千拳會時,我放了他一條生路,把他引薦給了組織。”
“再見到他時,他就已經成為幹部了,我還因此拿到了一筆獎金。”
“雖然為人懶散,但他的能力的確很強,遇到問題總能找到最有效的方法,從不做多餘的事情。”
“用灰蛇的話說,他是一個高效的工具。”
“但在我看來,他不太適合做戰友,畢竟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這時芽衣則是說道
“無所謂,只要他能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
渡鴉看著會說出這番話的芽衣,她說道
“嘿,你還真灑脫。”
這時芽衣也對著渡鴉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在加入世界蛇之前,是否與天命有過關係?”
渡鴉回想著自己對於夜梟的記憶,但似乎並沒有關於這些的記憶她說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在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