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言走後,各大家族也陸續離開。
他們只是受邀來參加婚宴,並不會停留太久。
第三天,柳依依也來找張亦告別。
“走了,你們確定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張亦搖搖頭:“還有些事沒處理完。”
“關於南疆?”
仙君微微頷首,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柳依依低頭沉默片刻,苦笑出聲。
“想起來,狂龍出事的時候,我就沒能參與,後來好不容易加入,還被人操控了,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白泥鰍事後告訴我的。”
“現在南疆的事情爆發,我又不能參與……整件事都有我的影子,又跟我毫無關係。”
“還真是,造化弄人。”
如今她跟柳青山一起經營公司,很多事情都等著她去處理。
來參加婚宴也是擠出來的時間。
再多,就不行了。
柳青山身邊沒有幫手,公司忙不過來。
張亦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沒關係,等過幾年就好了。”
柳依依的眼眸一亮。
“過幾年我還能跟著你一起出去玩嗎?”
“嗯~”仙君搖了搖頭,“等過幾年你就習慣了。”
柳依依狂翻一個白眼。
好吧,還是那個不會安慰人的傢伙。
相聚便會離別。
張亦已經習慣了。
他陪著徒弟,送柳依依離開。
等接她的車沒了影子,師徒倆這才轉身看向身後的人。
白家和趙家全都走了出來。
白翔跟狂龍手牽著手來到仙君面前。
狂龍率先開口。
“張先生,謝謝,要是沒有您,趙家也不知道我的事情。”
趙凌雲已經說了,他能來白家幫孫子,那是因為張亦來白家之前先去了趙家一趟。
那夜,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趙凌雲也閉口不言。
只說當晚,張亦跟他在書房坐了一夜。
第二天張亦走後,趙家就因為狂龍的事忙了起來。
仙君瞟了後面的趙凌雲一眼,隨即笑道。
“不用謝我,若是你最後都沒看清楚自己對白丫頭的感情,我們做的一切也都是徒勞。”
白翔上前道:“還是要謝的,要是沒有您,我們只會錯過。”
仙君朝她眨了眨眼。
“白丫頭,你就是你,不用去懷疑自己的心意,她的事的確對你有影響,但影響不會這麼強烈,她只是幫你看得更清楚了。”
白翔鄭重的點了點頭。
除了狂龍這個憨子聽不懂張亦的話,她清楚仙君說的是誰。
張亦看著兩人笑了起來。
“結婚在即,就別出去跑東跑西了,你們倆還是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吧。”
“譚家的產業就當做我送你們的賀禮。”
說完又朝他們伸出了手。
“當初是我不要神龍令牌,這才留在了你們手裡,如今我要走了,這令牌就還給我吧。”
張亦囑咐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沒啥感覺,可當仙君要收回令牌,兩人卻都紅了眼。
哪怕是狂龍都不捨的望著張亦。
兩人對視一眼,拱手一拜,手裡還舉著令牌。
“張先生,謝謝……”
似是看出了他們的不捨,張亦呵呵笑了。
“別這麼難過,我們的緣分還沒斷呢。”
兩人猛地抬頭。
狂龍道:“那您說的這麼傷感?我還以為我們也和柳依依一樣,以後不能跟著您了。”
“想多了不是,我是想告訴你們相親相愛。”
得,白翔心裡又生出了跟仙君幹一架的衝動。
就這張嘴,早晚得把人給氣死。
等仙君帶著徒弟走了,狂龍才反應過來。
“譚家那麼大的產業就送給我們了?”
蛟龍望著山下幾乎看不清的師徒。
“是啊,也就只有張先生不在乎這些了。”
狂龍不解:“張先生到底在謀劃什麼呀?那麼大一筆錢說送就送了。”
白翔十分無語的看了狂龍一眼。
“我怎麼就喜歡上你這個憨子了。”
“當初是你說的張先生在謀劃什麼大事啊,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