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心頭一跳。
“化勁妖獸!”
隨即他面色也冷了下去。
“本來老夫還不相信如今這個世界還有妖獸存在,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南疆左護法就是死在了你的手裡吧?”
當初從陣法逃出去的那個隨從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南疆聖子。
只是他當時被嚇破了膽,根本沒看清離虎的境界。
單純的認為,能殺了左護法的妖怪,實力就是化勁。
離虎想了想,道:“你說得要是一個沒腦子的老頭,那應該就是我殺得了。”
聞言,右護法微微眯起了眼睛。
“還好來的時候聖子就做足了準備,要不然老夫今天沒準真要死在你手裡。”
說罷,他頂著離虎的威壓,從懷裡掏出一面小旗子。
只見他將真氣灌入旗子當中,對著虛空微微晃動。
嘴裡還喊著。
“給老夫散!”
旗子上的立刻蕩起一圈又一圈波紋,直接把離虎的威壓給頂了回去。
連離虎都被震退兩步,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這是……法器攝魂旗?”
“還是個有見識的妖獸,既然知道這是攝魂旗,那就應該明白,有此等寶貝在此,你就不是老夫的對手。”
這是他離開南疆的時候,聖子為了以防萬一專程送給他的寶貝。
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但他沒有第一時間對離虎痛下殺手,而是看著他道。
“小傢伙,要是不想被老夫的攝魂旗鎮壓,就交出一滴精血,跟老夫簽訂血契,以後守護我南疆百年,要是做得好了,討得聖子歡心,將來沒準能有化形的機會。”
他本意是想收服離虎,成為南疆的助力,卻不想他說的要求卻讓離虎的臉色直接沉了下去。
緊接著,他就看見離虎晃了晃腦袋,身體也在逐漸膨脹,直到體型幾乎大到一輛越野車的地步,這才停了下來。
南疆的人見此,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這哪是一隻溫順的貓,分明就是一頭食人的虎。
右護法的額頭上也流出了一絲冷汗。
能頂著攝魂旗的壓力恢復真身,這妖怪的本事絕對不低。
至少不是他能抗衡的。
要不是他手裡有法器支撐,怕是剛才他就被活生生給咬死了。
但他額頭上面的冷汗都沒來得及擦,就見離虎的身體又開始縮小變形。
僅僅兩個呼吸之間,那頭龐大的猛虎就變成了一個極為強壯的男人。
在他眼裡,男人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了下去,翹著二郎腿,從菸灰缸裡拿起一根雪茄抽了一口,這才戲謔的看向右護法。
“拿一個入門的法器,就想讓我跟你簽訂血契?”
離虎冷笑一聲。
“是你太飄了?還是我離虎的爪子不夠重了?居然讓你生出如此異想天開的想法來。”
眾人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右護法同樣冷汗直流。
蹬蹬後退兩步,被嚇得不輕。
化形大妖,少說也是歸一境界。
這種存在,就算他拿著法器也絕對不是對手。
他立刻就想逃跑,連自己帶來的人都顧不上了。
可他才剛轉身,一個巨大的虎爪虛影就對著他拍了下去。
剛才還威脅別人的高手,此刻卻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拍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剩下那些人的下場同樣沒好到哪去,全都成了離虎爪下的亡魂。
等一切塵埃落定,蛟龍他們才能動了。
離虎可沒有仙君那樣的掌控力,釋放的威壓不但限制了右護法那些人,連蛟龍他們也受到了牽連。
狂龍揉了揉被壓得發酸的肩膀,一把搶過離虎的煙猛吸了一口,然後才道。
“離虎前輩,咱下次別用威壓了行不行?”
“為啥?”
“你也考慮考慮我們,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我們真的扛不住啊。”他指著癱在沙發上的廖騰飛絮叨。
“您瞧瞧,他都暈了。”
離虎大喊冤枉,說他也不是故意的,還說誰能想到你們的身體這麼差,連他那點威壓都扛不住。
說來說去,總之不是他的問題。
怪狂龍他們,太弱。
最後聽得蛟龍都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