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敘舊。
陳澄突然感到身上陣陣發熱,她迅速拉開羽絨服拉鍊,脫下米黃色的外套,裡面只穿著一件白色高領羊毛衫,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的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臉頰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
“你……這酒裡到底放了什麼?!”
陳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覺,她仔細端詳著空酒杯,試圖找出端倪。
安晨此刻也是慾火中燒。
他目光貪婪地掃過陳澄那挺拔的雙峰,彷彿看到了兩座誘人的白雪山,讓他難以自持想去攀登。
他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扯了扯領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澄澄,你是不是不舒服?樓上有間套房,我們上去休息一下吧。”
然而,陳澄卻愈發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我還是回家吧,合作的事情下次再聊。”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決定離開這是非之地。
當她看到安晨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時,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酒裡被下了藥!
心中的憤怒與屈辱難以言表,但良好的教養讓她沒有當場揭穿安晨的陰謀。
她迅速穿上外套,身體搖搖欲墜,彷彿隨時可能倒下。
此刻的她,感到渾身又熱又癢,那種痛苦難以言喻,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面板上爬行。
而且,她感覺自己憋得難受,急需找個廁所解決一下。
但誰知,安晨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陳澄起身離開後,他如同陰影中的豺狼,悄然尾隨其後。
安晨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想逃?門都沒有!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時!忍得越久,藥效越烈,我就越興奮!”
陳澄強忍著體內的翻湧,扶著牆壁,踉蹌走到大廳中央,滿臉羞憤地喊道:“安晨……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走!快走!”
安晨卻厚顏無恥地說:“澄澄,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不明白嗎?大學時我就向你表白過,可你卻狠心拒絕。從那時起,我就一直沉浸在痛苦中!這次,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這一追一逃的戲碼,吸引了周圍眾人的目光。
然而,在這五星級酒店內,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戲碼並不罕見。
眾人只是心照不宣,甚至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陳澄眼前陣陣發暈,看著安晨越來越近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恐懼:“滾!你快滾啊!”
就在這時,她瞅準了一個機會!
那部正在緩緩關閉的上樓電梯,彷彿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拼盡全力,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安晨遲了一步,他獰笑著盯著電梯的樓層顯示:“你逃不掉的!今天,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一陽指的厲害!”
陳澄在電梯裡搖搖欲墜,最終跪坐在地,手胡亂一按,選了個樓層。
電梯門開,她掙扎著爬出,臉上淚痕斑駁,滿是悔恨。
她真不該跟安晨那個混蛋來酒店談什麼合作。
人心隔肚皮,有時候,人與人的差距,比人與狗的差距還要大!
想起那些男人。
她只覺得整個世界上,只有柳下惠和沈飛才是真君子。
沈飛那種,就算她主動投懷送抱,人家也能面不改色!
而安晨,簡直就是個畜生!
還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陳澄頭髮凌亂,雪白的脖頸上,已被她撓出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強撐著最後的清醒,思索著逃生之路。
就在這時,一陣喧鬧聲隱約傳來,似乎是某個公司的聚會。
這聲音如同救命稻草,讓她瞬間有了方向。
她毫不猶豫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爬去,幾分鐘後,終於抵達。
扶著門框,拼盡全力一推!
“砰!”
大門應聲而開,陳澄卻力不從心,直接撲倒在地。
這一摔,瞬間吸引了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原本熱鬧非凡的場面,剎那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地投向了門口。
“嗯?哪來的瘋婆子?”
“不會吧?這瘋婆子身材這麼正點?”
“她狀態不對勁啊……該不會是磕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