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逾白這才小心翼翼的活動起來,他探索著這片從未見過的新天地。
滿眼都是新奇。
“這是床,桌子,凳子……”
時逾白滿足的摸著這些物件,唇角彎了起來,眼眸明亮,脆弱而美好……
“對了,我把木木忘了,我要把它帶回來。”
想到這裡,時逾白折身回到自己房間,在狗窩裡刨出一個木碗,珍重的擦了擦。
這個木碗,是他撿來的第一個寶貝。
也是他乞討時的重要夥伴。
這時,來山頭修整花草的雜役弟子出現在時逾白身邊。
就像平常一樣,對時逾白極盡奚落。
時逾白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因為他們說的是事實,他這麼廢物的人,根本不配做師尊的徒弟……
見狀,那些雜役弟子更加囂張。
什麼‘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你死了就不會令道君蒙羞’諸如此類的話都說了出來。
,!
時逾白的腦袋越來越低。
握著木碗的手也越來越緊。
就在這時,所有的人聲,風聲,似乎都靜止了。
時逾白詫異的抬起頭,發現剛才滿臉猙獰的雜役弟子此刻都僵直在原地。
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下意識的扭頭。
就看見他的師尊。
人人敬仰的寒霜道君靜靜站在不遠處。
“師…師尊……”
江若一步步走到這些雜役弟子面前,神情冰冷。
“這些話,是誰指使你們對我的徒弟說的?”
“想清楚再回答。”
“不要讓我對你們搜魂。”
雜役弟子的頭頭聽到這話,哪裡還敢隱瞞,搜魂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江若是寒霜道君,對她沒什麼影響,但他整個人就廢了。
他忙不迭的說出指使他的人。
“是…是鍾昊明鍾鍾師兄讓我說的!”
鍾昊明。
這人江若有印象。
當初想要加入原主門下,原主無意收徒,拒絕了他。
沒想到轉頭就收了時逾白為徒。
鍾昊明不敢記恨原主,反而記恨時逾白。
她得處理一下。
江若冷冷的看著他們:“我不希望以後再出現今天的事。”
幾個雜役弟子連忙應是。
說完,江若一甩袖,幾個雜役弟子就都被捲到山底。
江若側眸對時逾白說道:“你回去休息吧。”
語氣雖然依舊是冷冷的,時逾白卻莫名感覺到了一陣關心的暖意。
師尊……
方才是在為他出頭嗎?
還是……
他太廢物了,師尊看不過眼,忍無可忍才出來?
時逾白不知道,又不能問出口。
最後抱著自己的木碗回到了閣樓裡。
現在這樣挺好的,他希望現在的日子可以更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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