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攝政王被太監拉開的時候,據說下身鮮血淋漓,幾乎看不見一塊好肉。
那慘狀,聞者落淚。
群臣們偷偷看了一眼強忍著笑的陛下,心底各自打起小算盤。
孫尚書感覺天彷彿塌了。
這……
攝政王怎會如此?
陛下清了清嗓子,做出哀痛的模樣:“哎,朕早就勸過攝政王了,讓他不要只沉迷政事,多關注自身。”
“如果身邊能有兩個貼心人,也不至於如此寂寞難耐啊。”
“哎……”
他一張口,就把夜傾塵這事定性為他太寂寞,自己按耐不住自身。
說完,環顧群臣。
“眾愛卿覺得呢?”
這段時間,夜傾塵的黨羽被拔除了很多,留下來的,要麼輕易不能動,要麼位低說不上話。
孫尚書倒是能說上話,可他這會兒沉浸在震驚中,張口無言。
其他臣子紛紛附和。
“臣覺得陛下所言甚是。”
“哎,早知攝政王如此,臣就該給攝政王獻上兩個美人。”
“誰說不是啊。”
“……”
剛給夜傾塵診斷完出來的太醫聽到這話時,頓時僵在原地。
這……
攝政王明顯是中毒頗深啊。
也不知下手那人對他有怎樣的深仇大恨,攝政王脆弱的身體裡,竟然夾雜了三四種奇毒,他聞所未聞。
剩下的幾種毒藥倒是能分辨出來,都是慢性毒藥,但解毒也頗為麻煩。
劇毒侵染著攝政王的身體,哪怕花上幾十年時間,成功解毒,攝政王也沒幾年好活了。
正想著,就聽見陛下笑眯眯的問他。
“林愛卿啊,攝政王的身體現在如何呀?”
林太醫斟酌了一下,說道:“攝政王……縱慾過度,需要好生休養一下。”
陛下搖頭嘆息:“果然如此。”
“眾位愛卿,你們可得為攝政王保守秘密啊,這裡的人這麼多,保不齊民間就會掀起攝政王的傳聞,你我應當多多上心。”
群臣面面相覷。
這……
陛下,您要真想為攝政王保守秘密,就不要把他們帶到這裡來呀。
他們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秘密啊。
但陛下當著他們的面問,他們也只好附和的應了下來。
許多還沒站隊的臣子,心中的天平隱隱偏向了陛下。
今日之事無論是誰設計誰,亦或者誰陷害誰,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受到傷害的只有夜傾塵。
看來攝政王終究是鬥不過陛下啊。
陛下拉著慕綰歌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她眼神深厚悠長。
“攝政王現在需要休息,愛妃,我們先走吧。”
“林愛卿,攝政王就交給你了。”
林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跪下道:“臣遵旨。”
慕綰歌神態自然,絲毫沒有一點心虛,跟著陛下一起走了。
……
夜傾塵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日。
他的五臟六腑像承受了重擊一般,光是呼吸,就格外的疼。
但是最疼的,還是下面。
等他從手下人的口中得知了之後發生的事情,險些兩眼一黑,再次暈過去。
他大口喘著粗氣,紅紅的眼睛瞪得很大,雙手按在手下的肩膀上,滿臉不可置信。
“你是說……這件事已經在民間傳起來了?”
手下不敢看夜傾塵的臉,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蠅。
“是…是的,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大街小巷都在傳唱這件事,已經沒有辦法扼止了。”
夜傾塵承受不住打擊,雙眼一閉,暈了。
等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
夜傾塵找府裡的大夫過來診脈,大夫光是一摸,就滿頭大汗。
夜傾塵疼的嘴唇發白。
“我的身體如何,你如實說。”
大夫看了看夜傾塵,低下頭,把診斷結果說了。
夜傾塵滿臉不可置信:“查…查不出有多少種毒?”
大夫跪在地上叩首:“草民才疏學淺。”
夜傾塵深深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調整好情緒,緊接著問道:“我的子孫根為何疼的不像話?”
大夫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