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深不但要賠償許容華一大筆錢,還被判處了三年有期徒刑。
但沒有立即執行。
只要許容華撤訴,跟他私下和解,江慕深就可以不用蹲局子。
江慕深著急啊,想著許容華孃家的哥嫂,開始給他哥嫂好處,他哥嫂開始給許容華壓力。
又是過來上門勸說,又是給她甩臉色。
許容華的表情很不好:“哥,你還是我哥嗎?江慕深又是出軌又是下毒害我,你們怎麼能站在他那邊?”
她哥訕笑一聲,“容華啊,哥這也是為了你著想,家裡公司近幾年不景氣,江慕深說了,只要你撤訴,他就拉我一把……孃家強大了,你說話才有底氣不是?”
許容華被他這邏輯氣笑了。
江若並不意外他的態度,她早就知道這人的德行,如果能有半分可靠的話,她也不會選擇在江慕深眼皮底下忍氣吞聲這麼多年,早就裡應外合吞併江氏集團。
她端起茶杯,淡淡道:“林媽,送客。”
林媽立馬站出來說道:“兩位客人,請吧。”
他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們居然趕我?”
他老婆就沒他這麼好的涵養了,直接開始破口大罵。
江若掀起眼皮,冷冷道:“江慕深能不能讓你們公司起死回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罵下去,我可以讓你們公司破產。”
簡簡單單一段話,讓許容華嫂子的話憋在喉嚨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兩人最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江慕深最後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也代表著江若跟江慕深徹底決裂。
江慕深人雖然進去了,但因為他出軌人盡皆知,白瑾萱和白天睿恢復了他們的身份。
白天睿雄赳赳氣昂昂的進入了公司,理直氣壯的說道:“公司裡有我爸的股份,我過來上班怎麼了?”
這種蠢才江若都懶得多費一點心思,她看看小田,又看看顧祈安。
小田的處事耿直一些,顧祈安從基層爬到分公司總裁,手段圓滑又挑不出錯處。
頓了頓,說道:“顧祈安,白天睿既然想上班就讓他上,你去給他安排一下。”
“是,江總。”
顧祈安先是給白天睿安排了一個清閒沒有分量的職位,白天睿不高興,說他來公司就是上班的,一點事情都不做怎麼行。
顧祈安就又給他換了一個很忙但又不知道忙什麼的崗位,白天睿傻乎乎的幹了一段時間,發現沒什麼用,就擺爛了。
偏偏這時候,有公司的元老看中他的身份,暗中聯絡他……
顧祈安把這些事情一一彙報給了江若。
小田聽後皺起眉頭:“這幫人怎麼吃裡扒外呀?江總,用不用現在處理了?”
“不用。”
江若早知道公司裡並不是上下一條心,有一少部分人對她的繼承江氏不滿,正好藉著白天睿,把這部分人釣出來。
兩人都明白了江若的意思,就沒有多說什麼。
江氏集團因為江慕深進去陷入動盪,江若為了穩定股票,天天忙,天天加班。
與此同時,凌司寒終於解決了淩氏集團這段時間的問題。
換了新的發財樹,公關處理了形象不好的代言人,又是賠禮道歉,又是搞促銷活動……終於有歇口氣的時間對付江若。
凌司寒查到好多事情都是由顧祈安這個助理出面做的,他氣的牙癢癢。
“真是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啊。”
如果要策反這條忠心耿耿的狗,應該能給江若造成不小的打擊吧。
凌司寒的腦子思索著。
江慕深進局子,江氏集團正值動盪之秋,江若忙的焦頭爛額,偏偏這時候白天睿進入江氏集團跟他爭權奪利,如果這個時候身邊的助理出賣江若……盛世集團的專案說不定可以奪回來。
想做就做。
當天晚上,凌司寒派人把顧祈安“請”到了包廂。
顧祈安坐在他的對面,臉色陰鬱發寒。
凌司寒眯起眼眸笑了笑:“顧助理真是了不起,據我所知,僅僅三年就從公司基層爬到了分公司總裁,青年俊才啊。”
顧祈安不為所動,冷淡道:“謬讚。”
凌司寒不生氣,故作可惜的嘆了口氣:“可惜江總實在暴殄天物啊,讓顧助理這麼一個有才幹的人屈尊做一個助理,如果我是你的上司,肯定會給你一個發揚光大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