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華麗麗的無視了身邊林林總總各種恐怖細節,比如被劃掉面目的合影、從牆皮內滲出來的人形輪廓、寫在空白處的惡毒詛咒等等。
那精氣神,完全是來觀光旅遊的。
蘇柏石仍然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但也不甘落後,快跑兩步跟了過去,卻在追上後連句話還沒說的功夫,頭頂天花板“嘩啦”一聲響,一具假人屍體掉了下來,以血肉模糊的形象倒掛在了二者面前。
這次小姑娘的確被“貼臉殺”給嚇了一跳,可沒有平常女生的尖叫,而是深吸了一口氣給挺過去了,反倒是身旁男生不受控制的“啊”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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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是道具後有些氣惱道:
“怎麼國內的版本淨是這種魔改?‘加藤病棟’的精髓是用氣氛和壓抑感製造焦慮、恐慌,而用這種最原始的生理驚嚇,真是拉低了檔次,和普通鬼屋沒有區別了!”
“鬼屋的目的不就是嚇人嘛?現在它的目的達到了,不然一路下來連點白毛汗都沒出,是不是很無趣?”
“反正我得重新審視這裡的正宗性了。”
接下來的一路,類似這種小機關式的驚嚇點又碰上了好幾個,不過好在逐漸適應之後也有了經驗,到了後期已經基本不會被嚇到了。
在進入解剖室之前,有個形同喪屍且披頭散髮的女病號出現了,相比於最初遇到的癲狂版,這個看起來會帶著一種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可能要突然暴起的不安感。
而對方就站在必經之路上,想進屋只能把她拉到一邊。如此一來肢體接觸便不可避免。
蘇柏石想了嘗試了幾次也沒能隔空將其引開,只好硬著頭皮上,沒想到過程異常的順利,只是輕輕一拽,女病號就自行挪動了兩步讓開了前路。
二人走過後還討論了一番:
“看來這是個考驗玩家膽量的設定,要是沒膽子去拉,便會被卡住。”水歡道。
“很準確拿捏了遊客走到這裡已經是驚弓之鳥的心態,不錯,比那幾個機關強多了。”
而到了解剖室,在畫面映入眼中之前,先出來的是一股濃重的異味,它混合了血腥味、消毒水味、黴味,總之非常難聞。
藉著門外的餘光看到牆上有個開關,小姑娘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去向下一按。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竟然成功了,頭上一閃,白熾燈瞬間將黑漆漆的室內照了個鋥明瓦亮。
然後成排的屍體便呈現在了眼前,有的已經被開膛破肚了,有的還沒有,而每個前者身邊,都會放著一個紅色或藍色的大塑膠桶,伸頭看去能看到裡面滿滿當當全是內臟和血水。
沖鼻的味道,很大程度上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當然這都是假的,不過視覺衝擊力和那種生理不適感是不會因為了解這一點而有所減弱的。
蘇柏石乾脆抬起手用小臂擋在口鼻前面,甕聲甕氣的說:
“268的票價光這一間便值回來了。”
“是啊,跑到屠宰場買這麼多下水回來也是個不小的成本呢,並且又不能反覆使用,用幾次後就得換新的,不然腐爛變質了味道怎樣不說,細菌散發到空氣裡可是會傳染人的。”
“歡妹,你還這麼淡定,難道看這個你一點不覺著不舒服嗎?”
“當然不舒服了,只是忍得住。”
對面沒說話,而是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
屋子裡只有兩個門,除去進來那個,只剩下遠端的另一個,要繼續走下去必須透過那裡,但行至跟前用手一擰,被鎖住了,不過不是用的門本身的鎖,乃是在用螺絲固定住的葉片上掛了一柄滾輪式密碼鎖。
很顯然,尋找密碼是闖關關鍵。
一般這種遊戲的線索都藏在四周環境中,因此二人分頭行動,裡裡外外翻了個遍,最後水歡尋得一個提示,指出來道:
“你看這裡,歪歪扭扭的像不像幾個字?”
她指的地方是一個操作檯,左上角有三個紅色的字型,看起來很像是某個變態解剖狂人在閒暇之餘沒事寫著玩的產物。
蘇柏石仔細看了看,道:
“好像是‘肚-子-裡’,什麼意思?”
“密碼在這些屍體的肚子裡,是讓我們伸手進去掏嗎?”
“這也太重口了吧?原版裡可沒有這個!”
“你自己都說了是魔改版,還拿原版做什麼對照?”
“好吧,那你在旁邊看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