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下去後,趙佗笑嘻嘻的道:
“驁哥,等會兒兄弟們各回各家你先別走,我還有點話想說。”
這邊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他要說什麼,便一臉“嫌棄”的道:
“瞧你那點出息,行吧行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別車軲轆話沒完沒了。”
“那不會,那不會。”他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呲牙道。
飯畢,一一送走了今天來幫忙但沒來及幫上的好友,倆人也不乘任何交通工具,純腿兒著往家走,該說的事正好在路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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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我大概是最近進展不順?”
“嗯,人家姑娘不怎麼想搭理我,說對我不感冒。”
“那你得有點感染力,讓她感冒。”
“話是這麼說,可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先問你,聊了這些天,慕露雪給你說的最多的話是什麼?”
“‘沒興趣’。”
“因為你提出了很多提議,但都被這仨字給拒絕了,對吧?”
“對啊,我說出去爬山,她說沒興趣;我說去看電影,她說沒興趣;我說去野炊,她說沒興趣;我說哪哪兒開了家新店特別好吃,一起去試試,她還是說沒興趣。
最後被我說的煩了,便說如果我真要想追上她,就得改造改造自己。
我尋思著這是個好事啊,起碼提出要求了,總比一直愛答不理強,結果要求卻是向你看齊,如果我能像你一樣,她就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後來還給我下調了一下,說只要做到五成也可以。”
“你怎麼回的?”
“我說驁哥那樣的人是誰想學就能學的嗎?方圓幾百裡打聽打聽有沒有第二個能與之爭鋒的?別說是我,把上屆一中校霸劉國義找來也得往旁邊稍稍。
結果慕露雪回了句‘對呀,所以我才:()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