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脫身是次要的,主要是能把這麼一大幫楞給擊退了,厲害。”
“無非是用子彈堆出來的罷了,只能說對得起當時的訓練而已;我看這裡挺不錯,埋伏起來吧,等下有人來了只要手裡的貨說得過去就給拿下。”
項驁對著一塊旁邊有一片小湖的地方道,山腳下的湖水附近那一圈,青草長勢明顯比別的地方好很多,也有三五成群的牲畜正在上面悠閒的咀嚼著。
在附近視野最好的位置落腳後他先將望遠鏡給了身邊人,自己繼續用瞄準鏡去看;如此等了不到十分鐘,果然有一隊裝備五花八門,穿著也不統一的隊伍出現在牧區之內。
和剛剛越境時各路巡邏隊犬牙交錯、密度很大的確不同,但這裡也不是說一點兒沒有了,不過是集中在少數適於放牧的區域內,而這樣的區域星羅棋佈散落在山巒之間,並不連成一片,因此不是按照這個特點專門去找,遭遇的機率便已經很低了。
“一共七個人,後面六個手裡都是破爛,只有頭一個還湊合,就他吧。”
“你想怎麼幹?用機槍把這幾個人都打死?”
“這話說得,我哪有這麼殘忍?在這兒等著,我最多10分鐘回來。”
話罷,項驁將自己已經很巨大的背囊底部拉鍊拉開,將摺疊進去的一段抽出來,讓縱向空間又增長了一大截後將那麼大一挺輕機槍給塞了進去,體表露在外面的武器也全部妥當遮擋起來,然後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朝著那邊走去。
待距離較近了,對面發現了來人,紛紛端槍喝問身份、來幹什麼。
“白鳳凰”只看到他舉起雙手繼續前進,接著也不知道從身上拿出了個啥分給七人,那七人便樂呵呵的放下槍變得友好起來。
等吞雲吐霧開始這才明白,那是分的煙。
大概一根菸抽完的工夫,七人統一出現了步伐踉蹌的症狀,不消多時,“噼裡啪啦”一陣先後倒地。
於是項驁就兵不血刃的拿走了排頭兵的槍返了回來。
“你幹了什麼?怎麼人全倒了?我看你給他們煙了,難道煙裡有毒?”
“嘖,你為啥第一反應總是我把人弄死了呢?”
“呃...可能和你的長相有關。”
“我有這麼殺氣騰騰嗎?”
“好吧,那到底怎麼回事?”
“我分過去的煙是駱駝牌的,還是無過濾嘴的一款,尼古丁的勁兒非常大,哪怕是十年煙齡的老菸民也沒法連續抽兩顆,後面的話還用我說嗎?”
“大量尼古丁對肺部、支氣管產生突然強刺激,然後誘發了重度高原反應,導致暈厥,是這樣嗎?”
“差不多;如果是普通的煙,那達不到這個效果,畢竟他們都是長期在高海拔地區生活的,早已適應了,所以得加點狠藥才行。
不過做事留一線,按照這七人的身體素質,約摸在地上躺個半小時四十分鐘的就能恢復。”
“你怎麼會帶著這個?難不成是專門幹這個的嗎?”
“是如果有必要潛入‘巴勃羅’老巢時對付衛兵時用的,但先用在這裡也一樣。
我來之前提裝備清單時有這一項,你的上級還納悶問我平時不抽菸怎麼身上揣著打火機又要這種勁大的煙,並警告我高原抽菸屬於作死行為,然後我講了一下用途這才給我配備上。”
“你靠近他們的時候又說了什麼?”
“沒說啥,主要靠瞎比劃,因為語言不通;而我營造的形象是個來這裡旅行的揹包客,不丹又是以旅遊業做支柱產業的國家,所以這些人肯定對我這種孤身一人玩徒步的司空見慣了,不會起疑的。
等我手舞足蹈的表達了問路的需求,再發煙表示感謝,一氣呵成。”
“白鳳凰”聽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邊,隨後道:
“我在和上級聯絡時聽說你是個學生,可哪有你這樣的學生?為什麼我覺著你比我更像個特工呢?”
“是啊,正常學生哪有揹著機槍跑到這裡和特工接頭的?”
“呃......你這麼說我無言以對了,並且只能把你歸類到‘不正常’的那一種裡。”
項驁沒接茬兒,而是把繳獲的槍扔了過去,然後說:
“一把1953年款的第三版ak-47,膛線磨損很嚴重精度估計夠嗆了,但離近了打還能湊合著用,反正總比手槍和小刀強。”
對面接過來簡單檢查了一下,回覆道:
“反正這槍本來精度也不好,撒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