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天,項驁除了陪著水歡便是忙著策劃出道的事,一直到週五上午最後一節課上完,班主任過來找:
“小項,你去校長辦公室一趟。”
“又找我?”
“對,我也不知道什麼事。”
這邊尋思著這老小子又琢磨出什麼坑爹的點子準備拿我當試驗品?
結果到了地方敲門進去才發現屋裡還有一人,居然是“白鳳凰”!
因為和在不丹時的樣子差別太大,以至於一眼差點沒認出來。
和當初的灰頭土臉相比,眼下妝容精緻,光彩照人,並且身著可體的軍裝,一身英姿颯爽的氣質撲面而來,讓誰也免不了多看兩眼。
而校長見狀則道:
“你們先聊,我正好去開個會。”
待他離開,這邊率先開口:
“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傷怎麼樣了?”
“早好了,軍醫都說幸虧你處理的及時妥當。我這次來,是特地想感謝你的。”
“不是已經謝過了嗎?而且你的工作可不清閒,沒必要浪費這個時間。”
“來找救命恩人怎麼能算浪費時間?嗯——雖然校長走了,但我還是不想再屋裡待著,陪我出去轉轉怎麼樣?”
項驁猶豫了片刻,隨後應道:
“行。”
地點就在操場上,兩者漫步在跑道上說了很多,也迎來了無數側目,與之走了個對臉的王婭迪看的最清楚,她皺起鼻子噴了口氣,找到趙佗問:
“駝子,那個女的是誰啊?”
“哪個女的?”
“穿軍裝的那個!”
後者看過去,分辨了半天確定記憶裡沒有關於這個的部分,遂搖頭道:
“不認識。”
“你說不說實話?!”
“哎哎迪姐,你不能屈打成招啊,我真不認識;不過驁哥能回來,據說是幫著官面兒上處理了一個很棘手的事,這又是個軍官,是不是和那個有關呢?我覺著大差不差,所以過來肯定是聊正經的呢,你別什麼醋都瞎吃。”
“正經個屁,你看那女的笑的多開心,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
王婭迪說完便氣呼呼的走了,趙佗撓了撓腦袋正欲也走人,結果又碰到了水歡,而後者問的內容和前者基本不差,無非是口氣溫柔一些而已,不過表情也是帶著氣來的。
“嫂子,我也不是驁哥肚子裡的蛔蟲,不能啥都知道吧?本主兒就在那兒呢,要問過去兩句話便清楚了,都衝我是什麼勁啊。”
另一邊,“白鳳凰”道:
“如果不是在這裡真的找到了你,我還不能接受你是學生的事實。”
“這也算老生常談了,我已經習慣了。”
“那你真的只有16歲?”
“對啊,怎麼了?”
“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我還沒有和個未成年談戀愛的打算,不過我也沒大你很多,等你兩年也是可以的。”
“嘖,你這不是來謝我的,是專程來逗我玩的吧?我有女朋友,你應該知道啊。”
“看把你嚇得,跟你開個玩笑。”
“這玩笑要讓我物件聽見我一個星期也解釋不清,別提什麼救命不救命的,您哪怕是出於對一個陌生人的善意,也別把我往火坑裡推了,好不?”
這麼一說反倒讓“白鳳凰”笑的愈發開心,並道:
“實在想不出來,你一個面對幾百武裝分子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硬漢,居然這麼懼內。”
“哪有什麼懼不懼的,無非是在乎而已;當在乎達到一定程度後會發生質變,體現出來的樣子,就和‘怕’很像。”
“行了,知道你一肚子墨水,說不過你。我除了表達謝意之外,也是想以我個人的名義,向你發出邀請。”
“去哪兒?你們局裡嗎?”
“嗯,那樣我們便可以當同事了,我也可以天天和你聊聊天,長長見識。”
看著對面有些崇拜的目光,項驁輕笑一聲,道:
“我這人吧出了名的榆木腦袋,小時候有小女孩給我示好,我愣是看不懂,後來想起來悔的直拍大腿。”
“那你的女朋友是怎麼騙到手的?”
“死纏爛打唄,你看我長得又粗又糙的也不是啥家世顯赫的富二代,找個校花當女友,不打打持久戰就真沒招兒了。”
“據我所知,你這些話裡除了你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