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救回來的同學吧,她才是那個要記得你大恩大德的人。”
項驁又一次表示感謝後,就帶著水歡離開了。
二者的目的地的確是王婭迪的家,等到了地方,在客廳裡看到趙佗正和王父說話,一見他來了,神情各自一振。
前者率先道:
“驁哥!你可算來了!你是不知道軍師的徒弟們來幫忙前情況有多危急,看看叔叔阿姨的脖子上還有迪姐掐的手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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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一切都剛剛好,她人呢?”
“在洗澡,已經洗了半個鍾了,不過不用擔心,在你來之前我剛隔著門問了兩句,沒事,只是說身上的皮被搓掉了一層,很髒很臭,不洗乾淨了沒法出來見人。”
“啊??怎麼都結束了還會有這些髒東西?”水歡道。
“不奇怪,這是那些厲鬼侵佔身體後留下的穢物,厲鬼們全翹辮子了,身體將穢物排出,而死皮只是一種體現形式,換個別人可能會嘔吐或者拉肚子什麼的,因人而異。”項驁道。
“哦對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那個像濟公的大叔還說呢,如果身體跑了靈魂被別的暫時佔領,專業人士來了在把鳩佔鵲巢的趕走後還得將軀殼在打掃一下,我當時聽還沒理解‘打掃’是個什麼意思,但結合你的話,一下子明瞭了。”
話音落下,浴室的門也被推開了,穿著整齊但長髮還溼漉漉的王婭迪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面前男生,一個沒忍住眼圈先紅了,這邊則安慰道:
“能看到你平安,真好。”
“我突然覺著屋裡除了你和我,其他人都有點礙事。”
王母無奈的笑了笑,說: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水歡把腰一叉,道:
“看在你剛從鬼門關裡轉了一圈的份上,先不和你計較了,但你也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項驁拉了拉小姑娘的手算是安撫,而嘴上還是對對面說:
“今天別去上課了,在家歇歇,等睡個好覺,明天再去。”
“嗯,我是得調整一下。”
此事到這裡還未塵埃落定,比如他轉天去找了校長,很嚴肅的陳述了一遍“夢迴大唐”遊戲的危害,要求校方儘可能的在同學之間禁止其傳播。
校長對王婭迪的遭遇也有了些許耳聞,所以答應的很痛快,於當天中午便把全校班主任全部召集到了一起開了一場臨時會,將要求傳達下去。
當這周的週末到來,項驁先用週六陪了水歡一整天,而周天並沒有照例睡大覺,而是將趙佗還有夜總會里的剛子等十來個關係最近的心腹召到了跟前,也開了一場會。
坐在學校附近一家檔次中等偏高的酒店包間裡,他率先開口道:
“這次把兄弟們叫來也沒別的事,主要是想插旗開張了。”
“插旗”、“開張”這些詞在江湖中意味著什麼在場之人沒有人不知道,紛紛表情一滯,只有早已得到內情的趙佗表情鎮定,並隨後發言:
“驁哥,既然決心出去正兒八經的混了,那必須得有自己的產業,我相信你也是準備說這個的,撂個痛快話吧,不管是啥,咱們弟兄一定跟你跟到底!”
“驁哥,以前這麼多人勸你出去耍耍你偏不去,這次我也不問什麼原因讓你改了主意,但不論怎麼幹,必須有我一份!”剛子道。
隨後其餘人也先後表達了類似的態度。
“兄弟們都知道我一直在開大車,賺的就是那份頂著風險拉貨的玩命錢,車匪路霸油耗子這些幾乎每次上工都能遇到,打打殺殺的沒個頭。
而我也常幫襯著幾個關係比較熟的司機,但一個人的力量總還是不夠的。
所以這第一步,我想就從此處下手。”
眾人互相看看,還是最瞭解他的趙佗最先有了想法,便道:
“驁哥,你不會是想做‘鏢局’的買賣吧?”
剛子聞言也被點醒了,道:
“我靠,這真是個市場空白哎,怎麼以前我沒想到呢,是不是要拉起隊伍保護車隊,然後從他們的運輸費裡抽提成?”
“對,模式猜的沒錯,但實際操作起來有兩個難點:
第一是抽成是從司機手裡抽還是從運輸公司手裡抽,我個人傾向於後者,這樣接觸的面要集中的多,好運作,也不拉仇恨。
第二則是那邊攔車劫道的雜碎們大小團伙加巴加巴至少十幾個,其中威脅較大的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