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貴公子的病狀....”於辛夷已經見到了曲文山。
因為顧雲飛擔心蘇家會橫生變故,三個人和曲江沒有怎麼寒暄就進入到了正題。
於辛夷搭脈品了半天,連連搖頭。
在曲江的注視下,他緊張的都快要出汗了。
“曲先生,能否將你得病的經過講一講?”
曲文山雙目失神,無精打采,對於於辛夷的詢問更是置若罔聞。
“我來說吧....”曲江看著曲文山的神情,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
“我兒子大學的時候,交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很相愛,但是我....你們也知道,豪門婚姻從來不由自己做主,我三番五次勒令他們分手,他不聽,甚至為了那個女子要和我斷絕關係。”曲江陷入了痛苦的回憶,每每想到他都有些後悔。
同大數情竇初開叛逆的少年一樣,曲文山和那個女子商量好了要私奔,私奔的那天晚上,曲江發現了,派出了曲家所有的人力和資源。
結果那女孩子在赴約的路上,出了車禍,被撞得血肉模糊。
曲文山從現場回來就成了這副樣子。
“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於辛夷仔細端詳著曲文山,這完全不像是憂思過重,更像是丟了魂魄。
“稍等,我去接個電話。”
蘇道甫已經到了門口,曲江和於辛夷三人說完就走出房門。
顧雲飛看著走遠的曲江,“神醫,可找到原因和根治辦法了?”
於辛夷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那就先按照離魂症給他治,曲家說了,有好轉也行,找不到原因,你先讓他看起來精神一點也可以。”
顧雲飛等不了那麼久了,眼下蘇道甫帶著蘇蜜兒已經進入曲家。
他們多耽誤一秒,那專案就可能落入他人手中。
“這...萬萬不可啊。”於辛夷不想冒險,曲家在楚雄稱霸一方。
他行差踏錯,那晚節就不保了。
“神醫,求你了,你要是這次幫了我,柳眠進入顧家的事很快就會辦妥。”
柳眠是於辛夷的軟肋,顧雲飛沒有辦法,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柳眠現在是第三者,如果顧雲飛不能給她名分,那等到曝光的那天,他和柳眠的關係也會被世人知曉。
他們家丟不起這個人啊。
“行吧。你可要說話算話。”於辛夷不喜顧雲飛當年拋棄柳眠,擔心他出爾反爾,讓他做出保證。
隨後,他從藥箱裡拿出針灸包,“麻煩你和曲江說一聲,我要開始施針了。”
接到蘇道甫的曲江,聽到管家說於辛夷要施針的訊息,大喜過望,“我兒有救了?快帶我去。”
“誒。”管家應了一聲就帶著曲江往曲文山的房間走去。
蘇道甫父女被晾到原地,“走,我們也去看看。”
兩人站在房間外圍,朝裡張望著。
於辛夷已經叫人脫去了曲文山的衣服。
“喲,都在呢,這是要幹嘛呀。”一個少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又來人救我這個廢物哥哥了?”
“木雀!”曲江看到來人,瞪了她一眼。
曲木雀,曲江的小女兒,她雖是曲家的私生女。
但是曲夫人一直都心心念想要個女兒,便把她從小接到曲家,嬌生慣養。
比起曲文山,曲木雀更喜歡曲道銘,她這個大哥雖然比她大了十幾歲,但是和她並沒有什麼代溝。
“我又沒說錯,20多歲的人了,學人私奔,臥床不起,不是廢物是什麼?”
曲木雀根本不怕曲江,當著眾人的面,她也不避諱。
“雀兒,下樓陪媽看電視劇,別被病氣傳染了。”
不等曲江發作,曲夫人就叫走了曲木雀。
蘇蜜兒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咂舌,這曲家真是水深,自己要真是被父親賣了,那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了。
於辛夷一針紮下去,曲文山並無反應,面色似乎更加蒼白。
“這是怎麼回事?”曲江十分疼愛這個兒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顧雲飛慌忙上去,“曲總,這是扎針正常現象,您別擔心。”
“靳老,這個藥你最近如果感到不適的話,就吃兩粒。”江景天施完針,將自己昨晚研製的藥丸遞給了小趙。
小趙拿過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包裝,連瓶子都顯得有些粗糙,“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