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你為徒?”江景天一臉不解,“我....”
沒等江景天拒絕,秦婉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嗯,對,我回來了,可能馬上又要回去,國外那個專案已經開始了...”
車內的空間不大,秦婉的電話江景天聽的很清楚,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聽說秦婉16歲就跟著享譽全球的約翰·普頓金斯教授進修了。
既然她還要回去m國,那拜他為師是什麼意思。
秦婉掛了電話,車內的沉默彷彿被放大了數倍。
她能感覺到江景天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那個....”
江景天的表情帶著幾分探究,他的目光在秦婉的臉上徘徊,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看著秦婉略帶一絲窘態,他清了清嗓子,決定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
“秦婉,既然你馬上就要出國深造西醫,為什麼突然想要學習中醫呢?”
秦婉終於開口,接著江景天的話緩緩地說,“我之所以想要拜你為師,是因為我深信中醫的博大精深,它與西醫的結合或許會開啟醫學的新篇章。”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在約翰·普頓金斯教授那裡學到了很多先進的西醫知識,但這幾次接觸你,我發現中醫的某些理念和治療方法是無法被西醫完全替代的。我想要學習中醫,並不是要放棄西醫,而是作為一種提升,為患者提供更全面的治療方案。”
江景天凝視著秦婉,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對於秦婉這樣一直接受西醫教育的人來說,中醫的世界無疑是陌生而神秘的。
她這種思想可取,但是卻不能認為這門學問是容易的,如果有她說的那麼簡單,那豈不是遍地都是中醫了。
“秦婉,你想的不錯,但是實施起來或許,沒有那麼簡單,中醫之難,不僅在於其理論體系的深奧,更在於它與西醫截然不同的診療思維。”江景天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
秦婉微微皺眉,她對西醫的瞭解讓她對這種差異感到好奇。“難學在哪裡呢?”她追問。
江景天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西醫講究的是精確的解剖學、生理學和病理學,它依賴於現代科技,如x光、ct、mRI等,以直觀的影像和資料來診斷疾病。而中醫,則更注重整體觀念和動態平衡,它透過望聞問切四診合參來了解病情,強調的是陰陽五行和臟腑經絡的理論。”
秦婉聽得入神,她意識到這不僅僅是醫學知識的差異,更是一種文化和哲學的差異。
江景天繼續說:“中醫講究的是辨證施治,同一種病症在不同人身上可能有不同的表現,因此治療方法也會因人而異。而西醫則更傾向於標準化治療,相同的病症通常會有相似的治療方案。”
秦婉點了點頭,她開始理解中醫的複雜性。“那中醫的學習過程是怎樣的呢?”她好奇地問。
江景天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回答:“中醫的學習是一個長期而系統的過程。你作為初學者,首先要學習基礎理論,包括《黃帝內經》、《傷寒論》等經典著作,然後是中藥學、方劑學,以及針灸、推拿等治療技術。更重要的是,中醫的學習需要大量的實踐經驗,透過跟隨有經驗的醫師實習,逐漸積累臨床經驗。”
秦婉深深地看了江景天一眼,“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馬上要回到你的教授那裡,你拜我為師沒有任何意義。”
江景天說完,秦婉沒有再說話,她的目光穿透擋風玻璃,凝視著前方的街道,在江景天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方向盤,感受著皮革的質感和溫度。
車內的靜謐與車外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彷彿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那個決定如同一顆種子,在與江景天的對話中悄然發芽。
她想要更深入地瞭解中醫,想要探索這門古老藝術的奧秘。
“你....”江景天以為自己把話說的太過絕對,讓秦婉有些難以消化,他試圖打破車內的氛圍。
“走吧,先去吃夜市。”秦婉發動車子,兩人朝著昨天吃飯的地方駛去。
“好。”江景天悄悄鬆了一口氣,還好秦婉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霓虹燈招牌在夜色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空氣中瀰漫著辣椒和香料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店內人聲鼎沸,顧客們圍坐在熱氣騰騰的鍋邊,臉上洋溢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