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天快步走出包廂,來到走廊,只見李大慶正站在一箇中年發福的男人面前,低著頭,眼神閃爍,不敢直視那人的目光。
他的雙手不安地在身前交握,偶爾緊張地摩挲著,顯露出內心的焦慮和不安。
這是遇到難纏的客人了?
可是從剛剛接觸中,李大慶的性格還不錯,應該不至於這一會兒功夫就得罪什麼人。
不過三樓的客人雖然非富即貴,但是素質不詳,故意刁難也未可知。
江景天觀察間,發福男的聲音越發的嚴厲而尖銳,每一句話都像是重錘一般敲打在李大慶的心上。
李大慶的臉色蒼白,額頭上隱隱滲出了汗珠,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用這個動作表達他的歉意和順從。
“對不起,店長,是我疏忽了。我...我一定...”李大慶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努力讓自己聽起來誠懇,額頭上滲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他也顧不上擦去,“只是我看他也不像騙子,不至於在這方面....”
“行了行了,趁著秦總髮現之前,趕快處理了,下次長點眼力見,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多年都只是個經理嗎,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做事不經過大腦,缺乏判斷力!”發福男的聲音尖酸刻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紮在李大慶的心上。“你看看你自己,一點進步都沒有,總是讓我給你擦屁股。”
李大慶的頭更低了,他的聲音幾乎要被自己的呼吸聲淹沒,但仍然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歉意:“我知道了,店長,我...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小心,不會再讓您失望。”
店長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不滿和失望:“你每次都這麼說,但每次都還是犯同樣的錯誤。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看看別人,我聽說連門童做的都比你好。”
江景天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他忍不住咳嗽出聲。
發福男和李大慶的視線果然被他所吸引,李大慶看到江景天,面色一變。
他怎麼出來了?
李大慶拼命地衝著江景天眨眼睛,可惜江景天卻像是看不見一樣,朝著他們走來。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三樓?”發福男一臉考究的盯著江景天,按照他的實力,別說三樓,就是天外小築的大門應該都是進不來的。
想到這裡,發福男突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走到江景天面前,推搡了他一下,“哦!你就是騙李大慶有金卡的那個小子吧?我不找你,你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把你的卡交出來。”
江景天這才清楚,原來發福男和李大慶爭吵的原因竟然是自己。
“我沒有騙李經理,我就是有金卡。”江景天掏出了金卡, 甩在發福男的身上,“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金卡掉在地上,發福男沒有去撿,江景天卻十分嫌棄的拍打著剛剛被髮福男碰到的地方,彷彿沾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李大慶見狀也連忙上前,擋在二人中間當和事佬。
“店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他也快吃完了,馬上我叫人收拾一下,保證不會讓你再操心。”
說完,他彎下身子,準備撿起江景天的金卡,發福男看穿了他的意圖,傲慢的伸出腳狠狠地踩在金卡上,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李大慶,你在做什麼?都說了這是假的,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將他們趕出酒店!”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動作更是傲慢至極。
李大慶一臉尷尬的看向江景天,“先生,這...”
“你是店長,竟然不認識金卡嗎?你憑什麼說它是假的?”江景天扶起李大慶,厲聲道。
發福男冷哼一聲,將金卡踢向一旁,“呵呵,我就是太瞭解金卡,所以我知道一共就發出去了4個,你這05是什麼東西?說起來,你做的倒是很逼真,只是金卡金卡,顧名思義,我們的金卡都是24K純金,你這金箔紙不夠看。”
李大慶撿起金卡, 小心擦拭,遞給江景天,“先生,您收好,下次可別拿出來了。”
江景天不氣反笑,“我這是金箔紙?那假如我這是真的,你又該如何?”
發福男不耐煩的看著腕錶,“我孫藝洲在天外小築幹了10年了,從未走眼,要是你這是真的,那我就辭去店長!”
“好!”江景天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小婉,你哥電話給我,他昨天給我了個天外小築的金卡,現在被不長眼的東西給質疑了,要趕我們出去。”
發福男孫藝洲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