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石正泉沒來。”
看著江景天做完演講走下來,宋晨光屁顛屁顛的跑到他的身邊,環視四周,低聲向江景天報告。
“哦?打個電話問問吧,好歹他現在還是副會長,沒撕破臉之前,我們就裝作不知道他和孫白朮的勾當。”江景天舉著杯衝著來來往往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人點頭,面帶微笑但是仔細觀察又能發現他的笑意不達眼底。
他的眼神在人群中快速掃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他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微微盪漾,但他的注意力顯然並不在酒上。
“好的,師父。”宋晨光的聲音低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他迅速掏出手機,走到一旁,開始撥打石正泉的電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石正泉的缺席感到不安。
電話響了幾聲後,終於被接起,宋晨光清了清嗓子,好歹自己的師父已經是會長,自然不能丟了他的氣勢,“石副會長,您現在在哪兒?今天的就任儀式您怎麼沒來?”
電話那頭傳來石正泉有些沙啞的聲音:“哦,晨光啊,我這邊有點急事,脫不開身。替我向江會長問好,我會盡快處理完手頭的事情,趕過去。”
宋晨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能感覺到石正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躲閃。“石副會長,到底有什麼事非要在今天做?您該不會是想給我師父一個下馬威吧?你別忘了,是誰救了你的兒子!”他結束通話電話,快步走到江景天身邊,低聲彙報了石正泉的情況。
江景天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看來我們的石副會長真的很忙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沒關係,我們先應付好眼前的客人。對了,你剛剛氣勢好足,真不錯,有點樣子了。”
江景天繼續舉杯,禮貌地與來賓們交流,他的笑容溫和而得體,舉止從容不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掌控全域性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對他產生敬意。
宋晨光則緊隨其後,他的眼神警惕,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他的眼皮從剛剛就一直在跳,按照老家迷信的說法,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必須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情況。
宴會廳內,燈光柔和,氣氛熱烈。
江景天作為新任會長,自然成為了宴會的焦點。他身著一身得體的西裝,舉止從容,面帶微笑,與前來祝賀的協會成員們一一握手,交談。
一些協會成員紛紛上前,對江景天的就任表示恭喜。
話語中清一色都充滿著溢美之詞,有的稱讚他的醫術高超,有的讚揚他的年輕有為,還有的預祝他在任期內能夠帶領協會更上一層樓。
江景天對於這些恭維保持著謙遜的態度,他不知道這些話中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出於禮貌或是其他目的。
“江會長,我叫姜威,您的上任真是我們協會的一大幸事啊,我相信在您的帶領下,我們的傳統中醫文化一定能夠得到更好的傳承和發展。”一位年長的協會成員握著江景天的手,眼神中滿是期待。
江景天微笑著回應:“謝謝您的信任和支援,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與此同時,還有一些人試圖透過旁推測敲江景天和沈家的關係,希望能夠藉此機會抱上大腿。沈家在丹川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與沈家保持良好的關係對於個人的發展無疑是一大助力。
“江會長,聽說您和沈家的沈老先生關係不錯,您這次幫了沈家這麼大忙,不知道以後協會在丹川的發展是否會更上一層樓呢?”一位中年男子試探性地問道。
江景天盯著問這個問題的人,“確實關係不錯,但是隻是醫生和病患的關係,想要協會在丹川發展的更好,自然是需要醫治更多的人,讓大家看到中醫的魅力!”
“江會長,您還真是...這種雄心壯志誰聽到會不給您豎一個大拇指,但是怎麼發展?”人群后面走出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看起來也是協會的人,“你也注意到了,協會大多數都是老骨頭了,現在的年輕人,中醫教育西醫化,沒有新鮮血液注入,你指望我們出去坐診嗎?再說了,你在丹川醫院門診看病,錢最後也是進了你的兜裡,什麼狗屁魅力,也是無利不起早!”
“誰不知道中醫難度大,週期長,你才多大,你這次該不會是和沈家演的一齣戲吧?”說話的正是書宇的人,本來今天他的目的就是攪混這攤水,現在既然有人起頭,他自然不會錯過機會。
“這倒也有可能,但是老爺子犧牲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