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們那裡對寶鈔的這些問題,是否已經完美解決了?要是有好法子,倒是可以給父皇說說,也好讓咱大明的寶鈔能正常流通起來。”
牛曉乾立馬不耐煩地甩開李奧的腦袋,撇著嘴說道:“你問他?問了也是白問,不如等中午去了現代你們自己查閱相關知識呢。我倆上學的時候那可都是混日子的主,不是在課上睡覺,就是逃課去網咖玩,哪裡懂這些個專業的東西。”
李奧冷不丁被牛曉乾這麼一甩,整個人重心不穩,差點就趴到地上了,他手忙腳亂地穩住身形,“額~額~”地吭哧了兩下,終於憋出個屁:“額~老牛說的對,我倆確實不太懂這方面的事,還得靠你們自己去了解。”
李奧說著,心裡那叫一個氣,伸出手就按著牛曉乾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真特麼的丟人,我不好好學習,你就不能學麼?這下可好,在古人面前一點面子都沒。”
牛曉乾被李奧這麼一按,身體不穩,朝前一撲,慌亂之中,手一下子就抓到了李奧的褲子,竟然把李奧的褲子給扒了下來,露出了裡面印著蠟筆小新圖案的性感內褲,那畫面嘖嘖~~
朱標見狀,先是一愣,強忍住大笑的衝動,趕忙伸手使勁把這倆活寶推回了後殿。
可儘管朱標動作挺快,這一切卻還是被藍玉看了個正著,藍玉本來就在好奇朱標與這兩人關係,看到這戲劇性的一幕,實在是沒忍住,直接“哈哈哈哈”地笑出了聲。
那笑聲在朝堂上格外響亮,引得不少大臣都紛紛扭頭看向他,眼神裡滿是疑惑,不知道他這是突然發什麼瘋呢,藍玉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忙捂住嘴,可那肩膀還在不停地抖動,顯然是憋笑憋得辛苦。
朱元璋正坐在龍椅上,眉頭微皺,滿心都在思索著寶鈔目前出現的這些棘手問題該先如何妥善處理呢,突然就被藍玉那突兀的笑聲吸引了目光,他面色一沉,眼神中透著幾分不悅,幽幽地說道:“藍玉,有啥好笑的,說出來給咱聽聽唄。在這朝堂之上,如此失態,成何體統,嗯?”
藍玉聽到朱元璋這問話,頓時心裡“咯噔”一下,嚇得臉色都變了,趕忙走出班列,“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那臉幾乎都要捱到地面了,就怕朱元璋瞧見自己這會還控制不住的笑臉,一邊埋著頭,一邊大聲地說道:“臣有罪,請陛下恕罪。”可那笑意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儘管他拼命壓抑著,後背卻還是止不住地微微發抖。
朱元璋見自己不過隨口問了這麼一句,就把藍玉嚇得渾身發抖,心裡不禁想起這藍玉日後可是會變得囂張跋扈,難以管束,如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先給他點顏色看看,也好讓他收收性子。
想到這兒,朱元璋臉色越發陰沉了,冷冷地說道:“滾出去,自己領十廷杖,下不為例,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
藍玉心裡雖然叫苦不迭,可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趕忙高呼:“謝陛下。”然後便快速起身,轉身低著頭走出奉天殿去領廷杖。
沒一會兒,殿外就傳來了藍玉的慘叫聲,聽起來格外悽慘。可讓人奇怪的是,那慘叫聲裡似乎又夾雜著藍玉的大笑聲,這怪異的動靜讓殿內所有官員都面面相覷,臉色都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挨板子還能笑得出來?
朱元璋聽到這動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臉色一沉,扭頭朝著角落裡站著的趙成吩咐道:“小趙,去,再給藍玉加二十廷杖,讓他好好長長記性。”趙成趕忙應了一聲,便快步走出殿去傳達旨意。
朱標好不容易把李奧和牛曉乾這倆活寶推回了後殿,看著李奧那還沒來得及提上的褲子,又好氣又好笑,趕忙讓李奧趕緊穿好褲子,然後揉著額頭,滿臉苦笑地說道:“你們,你們倆就老老實實在後殿坐著吧,可千萬別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了,今兒這朝堂都快被你們給攪翻天了。”
隨後,朱標又扭頭對毛驤吩咐道:“毛驤,看著他倆,他倆愛幹啥就幹啥,只要不離開後殿,別再發出什麼聲響就行,可千萬要把他倆給我看住了啊,我還得回前面去呢,要是再出亂子,我可唯你是問。”
毛驤趕忙恭敬地應道:“是,太子殿下,卑職定當盡力,絕不讓他倆再添亂了。”
李奧一臉尷尬,臊眉耷眼地坐在凳子上,心裡那叫一個鬱悶,越想越覺得丟人,伸手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上後猛吸了一口,這才朝著牛曉乾吐槽道:“老牛,你特麼真可以呀,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把我褲子扒了,你聽聽剛才那笑聲,我以後還怎麼見人,還怎麼保持我的正面形象啊。”說著,還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牛曉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