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糖果工廠那邊你再想辦法擴充些品類,然後在食品方面,你再考察一些其他專案。”
酒吧裡,蔣震廷特意選了個離舞池遠一些的卡座,能安靜一些。
幫洪興幫眾下船的計劃還是需要早點進行,畢竟人數眾多,又都不是些善茬,只能慢慢消化。
“好。”立花正仁當即點了點頭,也沒有問原因以及蔣震廷的規劃。
他雖然做紅星的副總經理時間不短,但是依舊習慣了少言寡語,一切用行動說話。
辦事踏實,效率高,就是有時候要走些彎路。
“在茶飲方面,你多關注一下,我上次去荷蘭,那邊有個叫立頓的品牌,專門做茶飲的。”
看著立花正仁老實的樣子,蔣震廷不得不提點一下。
“好的,我會去研究的。”立花正仁依舊點了點頭。
“我也想和你出去玩。”
一旁的王祖嫻想起是丘素真陪蔣震廷去的荷蘭,吃起了飛醋。
雖然在香江娛樂圈見多了左擁右抱的富豪,自己嘴上也說著不介意,但是心裡那道坎哪有那麼容易邁過去。
“我那是去辦事,哪裡是去玩。”蔣震廷無奈。
好在立花正仁適時的端起酒杯,舉到了三人中間。
蔣震廷連忙舉起酒杯和他碰杯,讚賞的看向立花正仁,這冷酷的銀髮男子,真是越看越順眼,心裡暗自佩服自己當初的決策:
“果然,當領導就是鍛鍊人,現在有眼力多了。”
王祖嫻也只能舉杯相擊,喝完杯中酒,剛要繼續剛才的話題,卻被蔣震廷捷足先登:
“對了,阿仁,香江這邊的玩具工廠你也考察一下,有條件的就收購一些。”
“好。”
“在人員上,會有一部分洪興的人到新公司,前期你要多費點心。”
立花正仁曾經是香江唯一的一個雙花紅棍,他的威名在社團間都是廣為流傳。
大部分的社團人員也都是對他服氣的,再不濟也要敬他三分,讓帶來逐步帶著洪興的人下船,是最好的選擇。
香江社團十幾萬人,唯一的一個雙花紅棍,如今都打著領帶做正經生意,洪興的小弟要是有說法,就太不識相了。
而蔣震廷選的這兩個行業,也是香江目前能做,且利潤足夠豐厚的。
否則很難在香江這寸土寸金的土地上養得起這些人。
而且香江因為地貴,人工貴,而技術實力又不突出,能容納大量人工的行業屬實不算多。
“好。”立花正仁眼神微一閃爍,又立馬應下下來。
他是不想參與社團的事,但不代表他沒能力管社團的事。
“放心,能來紅星集團上班的都是篩選過,願意來的,我不會讓紅星走上社團的路子的。”
蔣震廷知道立花正仁心裡是想遠離社團這個江湖的,也先出言打消他的疑慮:
“如果有人不尊崇公司規則的,該開除就開除。”
“好。”
看著立花正仁始終就回復一個字,王祖嫻忍俊不禁的調侃:“阿仁,你的中文怎麼退步了?”
“啊?沒有吧。”
立花正仁一臉疑惑的看向對面二人,惹得蔣震廷和王祖嫻頓時笑了起來。
他也反應過來,剛才是王祖嫻在調侃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同時又舉起酒杯。
“你們工作上的事情說完了嗎?”
喝了一杯酒,王祖嫻望向蔣震廷。
對於蔣震廷對於紅星上的安排,她不願去問,也聽不懂,她只關心自己,還有他。
蔣震廷又把目光投向立花正仁,指望著他再拉自己一把。
可是這次立花正仁的腦袋已經轉向了舞池,目不轉睛,連他的咳嗽聲好像也沒聽到似的。
“這當個領導也太鍛鍊人了,曾經那麼樸實的立花,現在也學會裝傻了。”蔣震廷在心裡又後悔起來。
“說完了。”蔣震廷扭過頭去,臉上堆滿笑意。
“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玩吧。”王祖嫻眨了眨眼,電的蔣震廷一陣酥麻。
蔣震廷低聲嘀咕:“你這記憶力,到底是好還是差”
“什麼?”王祖嫻沒有聽清。
“我和豆豆去荷蘭單純就是去工作。”面對這個“大氣”的醋罈子,蔣震廷無奈解釋。
“我又沒說你和豆豆姐去荷蘭是幹別的。”
王祖嫻一臉得逞的笑意,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