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這不是前幾天給自己打飯的大娘嗎,怎麼這也給徵來了。
到時打輸了去山寨上給土匪做飯嗎。送伙伕去衝前線,還有沒有下限了。
“誰辦的這個事?”
“回大人,是曹縣尉讓我們來的。”好,又是曹民。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吧。
中午
佐孟受邀請來到了曹民家吃飯,看著曹民家寒酸的條件,佐孟一陣腹誹。
這人看著不像貪了很多錢的貪官啊,難道說她猜錯了,他真的只是個只是過勞肥肥胖的普通官員。
“大人,您請。”看著曹民熱切的樣子,佐孟並沒有放下心中的提防。
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垂擺著,不是她對這豆腐盛宴的四菜一湯沒興趣。而是擔心這曹民埋著什麼坑等她來跳呢。
,!
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要知道曹民的那幾個消極怠工的老員工還在被她罰著守倉庫呢。
曹民身為他們的領頭羊能不管他們嗎。
“大人,你看王虎他們這幾日守著庫房也挺盡心盡力的,要不那日的事就——”
“那日什麼事啊?”他不說清楚,佐孟也故意和他打了哈哈。
“曹縣尉未免太過著急了吧。
才兩日而已,年輕人多鍛鍊鍛鍊,磨些稜角不也是好事嗎。我可都是為了曹大人你啊。
若不是我,我還不知道這幾人打著您的名義在那裡翫忽職守呢。”
“竟有這種事!”被離間的曹民面色慍怒,自罰了一杯酒,道“若真是如此那我替他們向大人道歉。”
這群小兔崽子,自己在這陪酒道歉。他們倒好,打著他的名字在外面正大光明的玩樂。
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等著他收拾吧。
“曹兄多慮了
今日不是曹兄您給我備的接風宴嗎。不提他們了,來喝酒。”
“哈哈,是,我再自罰一杯。”佐孟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化了他要提出放人的事。
曹民面上輕鬆,內心冷汗直流。
這個新上任的年輕人不是個好拿捏的啊。
根本無從下手,也罷既然他不通世俗講情面以後他也不必要讓著他了。
“曹兄,請。”佐孟給自己倒了一杯,道:“說來也慚愧,我來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好好來跟曹兄見一面的。
前幾日從鬼門關那走了一遭,耽擱了些時日。未能及時拜見曹大哥,是愚弟我的罪過啊,我自罰一杯。”
被捧的曹民聽到這話並沒有開心,他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在諷刺他未能及時和他見面交接掌管縣衙事務,甚至缺席他亡故弔唁禮的事。
“屬下惶恐,擔不得大人這一聲兄長啊。”
“哎,在我這裡,您就是我的親兄長。”人精佐孟自來熟地又斟了一滿杯酒。
酒過三巡,兩人的面上都帶了濃濃的醉意。
“大人。”
“別叫大人,叫我孟弟就好。”
“好,孟弟。”曹民明顯也是上頭了,迷醉不清地嘴裡含糊著說了新稱呼。
“既然曹兄稱我一聲弟,那我做弟弟的也不能讓大哥如此受苦了。”
“大哥,以後縣衙裡的事,你就別做了。”
聽到自己的管理權要沒了,曹民的醉意一下子飛了。
“聽弟弟的,你去,去做生意。肯定比這來的賺錢啊,你看看,你這麼些年盡職盡責為下留縣嘔心瀝血留下了什麼——家徒四壁啊。”
佐孟說到這,捶胸頓足,面紅耳脹的樣子彷彿真是在為曹尼抱不平。
曹民心中的警報被這段真心話給成功遮蔽了,搖晃著站了起來,扯了佐孟的胳膊。“弟啊,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你苦啊。”佐孟眨巴了眼睛,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哥不苦,哥只是財不外露,不信你看。”
入眼處堆積成小山的金條照亮了黑漆漆的洞口。
而自揭老底的曹民還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親手將自己貪汙的證據大白於人前了。
等待他的將是新的審判。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