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廝慌忙跑了過來,抱了身著綠色錦衫的少年的腰就要拖他回去。
“少爺,你還是先回屋吧,別惹老爺不高興了。”
聽著小廝熟悉的聲音,佐孟回想了起來,這不是下山路上遇到的那對主僕嗎,竟然是這家的。
不過,他們家在文德州,跑那麼遠的山上去幹什麼,上墳啊。
少年掙脫了小廝的雙臂,一腳將他踹到了地上,看到了老頭硃色喜服的身影,一個飛身騎在了他的身上。
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陣拳打撕扯,賓客們被這刺激的場面驚的飯也吃不下去了,忙自發的搬開了桌子,給他們騰開了地方,害怕被他們波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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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兔崽子,我是你爹,你小子敢打老子?來人啊。”
“打你,我還踹你呢?”少年說到做到,又迅速給他的肚子來了兩腳。
不理會他這老子的年紀能不能消受的了他的武力,將頭上凌亂的髮帶一把甩在了身後,站起了身來。
惡狠狠的威脅了地上的人,“以後你再敢娶別的女人回家,我見一個殺一個。”
聽他竟然還放狂言威脅自己老子,人群傳來了一陣唏噓。
這是要斷送了衛福慶後半輩子的念想啊,這衛家的小公子可真是兇悍,不得了不得了啊。
嘖嘖嘖,有這樣的兒子,這衛老爺以後有的罪受了。
他們本來還羨慕衛家豪門巨室呢,眼下看來這豪門的家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化承受的啊。
“造孽啊!”衛福慶趴在地上,哀嚎著錘了捶地。他頭冠散亂,被脂粉塗抹的粉白麵上青一陣白一陣,滑稽的絲毫不見剛剛入府前的光鮮樣子了。
吳馳,“斯文掃地啊。”
向前,“父子鬩牆啊。”
佐孟,“豬狗不如啊。”
幾人??紛紛看了她。
佐孟揮了扇子,招呼了幾人。“看來這席是吃不下去了,你們還吃嗎?”
幾人紛紛搖了頭,表示都不想在這家吃了。
畢竟這席上鬧了這事,看起比蘇家死了人的紅席更令人生厭呢。
他們可不想在這樣的家庭裡吃席。
佐孟感慨,這是和紅白宴會犯衝嗎,怎麼給不給禮錢都吃不上席呢,看來是沒這個命了。
在佐孟經過他身前時,衛方又聞到了那熟悉的幽香。
他抬頭看了佐孟一眼,發現是個面容清秀俊朗的少年,是他記錯了,還是天底下會有味道如此相似的兩人呢。
又或者是她身旁的姑娘。
“站住,宴席沒散呢,幾位就這麼著急離開,莫不是看不起我衛家?”
要命,這小子到底是讓他們吃呢,還是不讓他們吃。
他自己跑出來拳打老父鬧了這麼一場,壞了這好好的宴席,現在還怪他們提前離去。
“不了,你們衛府的戲,倒胃口。在下實在是吃不下去飯了。”
看來她那日猜錯了,除了小廝,這少爺也是個有大病的。相比較起來,那趴在地上的衛老爺子倒是顯得正常多了。
看他還敢威脅賓客,衛福慶也不顧身上的傷痛了,一下子蛄蛹了起來,捂著被踹的老腰這才站穩了身形。
見他這兒子指著的人竟然是新任的知州,臉都氣得變色了,“豎子啊,這也是你該管的事,來人,來人啊!”
看他真生氣了,周圍的僕從忙跑了出來,回應。“老爺。”
“還不把把少爺帶回屋子去。”
“是。”
見他故技重施,又想把自己關起來了,少年哪容他如願,身形靈活的掙脫了身邊的僕從。
躥到了佐孟面前,想一把扯開她的頭髮,看看她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奔跑的極快,迎面帶來了一陣風,讓佐孟不自在的眯了眼睛。
嚯,得虧地上沒土,不然她眼睛都要瞎了。這小子加氮氣了,跑這麼快。
電光火石間,吳馳拔出了向前腰間的佩劍,搭在了少年的脖子上。
“止步吧,衛少爺。你若再上前一步,休怪吳某的劍不留情面了。”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