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看他嘲諷,佐孟勾了唇,“本官自然分得清。這麼說你知道這位姑娘是怎麼死的了?”
“衛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這是什麼秘密嗎。還是說大人找到了什麼證據證明了這女子是我和這廢物殺害的呢?”
“你混賬!”佐孟忍無可忍,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衛方踹倒在了地上。又拎了他脖子上的繩子將他拽了起來。
“就算不是你直接殺的你也脫不了關係,你以為我沒證據就弄不了你了嗎?”
“來人!衛方藐視公堂,杖打二十打板,即刻行刑。”
佐孟離他很近,近的衛方清楚的聞到了她身上的幽香。
是她?看來那日他猜的沒錯。
堂堂文德州知州竟然是個女的,比起死去的阿才,此人倒是更令他感興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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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看他還笑,佐孟額頭青筋暴起,“打打,打,打,打到他笑不出聲為止。”
這小子是瘋了嗎,她這行刑的水火杖也沒抹什麼含笑半步癲啊。
居然還能邊打邊笑出聲來,看來真是病的不輕。
“大人,那婦人來了。”
那日狀告衛氏父子的美婦蓮步交錯快步進了公堂,佐孟道,“帶她去認一下屍體。”
“雲兒!”
聽著裡屋傳來的哭喊聲,佐孟知道這確實就是美婦丟失的閨女,慕雲了。
她也看過死者的面容,總覺得有點熟悉,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唇,杏目
“住手,你身邊的小童呢?”
衛方嘴角被打出了血來,此刻開口,一口白牙在掛著血漬的牙壁上滲人的厲害,“大人說的是哪個小童呢,我們衛府有很多像大人這樣年紀的小童呢。”
我這個年紀,你小子還裝上癮了,這是變著花樣的說她適合當他的僕從了。
看來他是不會說了,“來人,帶衛府的人來。”
放眼望去,約摸有七八十個人跪在了院子裡,佐孟一時有些頭疼。這不得找到猴年馬月了。
“大人,讓我去審吧。”
難得見吳馳主動開口,佐孟揉了揉額角,“去吧,我相信你。”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小子在山上呆那麼久了。想必什麼硬的軟的招式都見過了。
看來要從這麼多人口中套出話來,這棘手的事只能他來了。
吳馳緩步走了衛府的人面前,溫聲道,“昨日夜裡,衛府發生了什麼。若是主動告知者,可免受皮肉之苦。否則……”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