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孟揮了手,示意手下給他解綁。
這老鴇不樂意了,“大人,還沒審呢,你們就要放人,你們莫不是想包庇他,哪有這樣的道理?”
“道理?”
佐孟啪的一聲把驚堂木擲到了她的腳邊,“這裡是公堂,本官審案自有章法。你濫用私刑,將人打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舔著臉來跟我講道理,你是在教本官做事嗎?”
“不不敢,大人,賤婦知錯了。”
看這少年知州發怒了,老鴇瑟縮了身形,用帕子捂著嘴不敢說話了。
張朝被解開後,踉蹌著跪在了地上,“回稟大人,是她是她欺騙我再先,我才動了手打了她的人的。”
“胡說,老孃什麼時候欺騙你了!”
“肅靜!”看她沒到說話的時候就開始說話了,佐孟揉了揉額頭。表示聒噪啊,比外面樹上叫的蟬還吵。
“來人,這鴇母大堂之上,無故喧譁,掌嘴。”
丟了個令牌下去,但願過會兒她能安靜點吧。
“大人哎呦”
努力忽視了耳旁那道悽慘的唐老鴨聲。
佐孟望向了張朝,“你繼續說。”示意他繼續。
“是,大人。
三個月前,我去蘭香樓結識了敏兒姑娘。事後,我想替她贖身,這媽媽騙我,說我攢夠五十萬錢就能替敏兒贖身,
今早我帶著攢夠了銀兩,去替敏兒贖身。她卻一口咬定眼前這不是敏兒的姑娘就是敏兒,我氣不過,這才動手打了她。”
“奧?”佐孟打量了張朝指著的姑娘,面色清秀,雖是瘦了點卻也是小家碧玉的。這也看不上嗎,想必那敏兒定是更勝一籌的。
“鴇母,你怎麼解釋?”
老鴇被打完後後,顫抖了嘴唇,緩緩道,“大人,這就是敏兒啊,他怎麼睜眼說瞎話說這不是敏兒呢?”
聽她反駁到,言辭錚錚的好像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佐孟一時分不清是誰在說謊了。
“你胡說,這怎麼可能是敏兒!”
“你個挨千刀的,自己的女人都認不出來了怪誰呢,左右我們這裡就這一個叫敏兒的,你愛要不要吧”
老鴇不愧是老鴇,嘴巴腫著都絲毫不影響她懟人的功力發揮。
聽他們爭吵,佐孟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把兩人拉開,大堂上這才安靜了點。
“張朝,你再好好看看,這姑娘真不是你要贖的那個?”
聞言,張朝轉身,用細細的目子又打量了眼身旁美目中有些怯怯驚恐地姑娘。身形倒是像,可這臉離敏兒差遠了,她怎麼可能是敏兒。
“回大人,她不是敏兒。”斬釘截鐵的回道。
這就怪了,看他和老鴇兩個人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時還真讓她有些難以辨別了。
傳了那站在人群后面的姑娘,“你近前來。”
“是,大人。”姑娘輕移蓮步,到了大堂正前方。
佐孟用扇柄指了堂下的張朝,“你可認識他?”
姑娘轉頭,快速地望了張朝一眼,低頭輕點了點頭。“嗯。”
“那你可是敏兒姑娘?”
“我是。”看她在自己問完後就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佐孟撓了腦袋了,那奇怪了,這不就是敏兒嗎,他到底要的是哪個敏兒。
到底是誰在說謊,張朝,老鴇還是這個姑娘。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