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閒著。
命人給這書生拿了個蒲團,又給他灌了杯薄荷水。這人才有了一點精神,看他能喘氣了。
佐孟切入了正題,“堂下何人,報一下你的名字,籍貫,婚姻狀況。”
這是什麼問題,怎麼還問他成家了嗎。
雖然不解,倒是書生看到自己周圍的站立的人高馬大的捕快們,一時驚恐,哆哆嗦嗦地據實稟告了。
“回大人,小的張令,文德州廟鎮人士。年二十,未……婚。見過大人。”說著怯怯地抬頭打量了眼上面坐著的人,這才發覺這人的身形和聲音有些熟悉。
他他是自己在街上刺傷的那個人!
他竟然意圖當街刺殺州老爺?他的腦袋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睡丟了嗎,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看到佐孟身上的官服後,書生確認了她的身份,腦海中一片空白了。
本來跪著的雙膝開始發軟了,支撐不住自己的上半身。
整個人哆哆嗦嗦地摔在了地上,面龐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佐孟,不必行如此大禮吧。
咋了,地上再涼塊也不必如此貪涼吧。要不,審問結束後她送他兩塊地磚給他帶回去?
只是問個問題而已,怎麼給嚇成這個樣子了。她自認為自己這幾年雖說長個了,沒以前那麼圓潤可親了。
可也是氣質清逸的長相啊,不至於像張飛李逵一樣,把他給嚇腿軟了啊。他不是都敢當街行兇嗎,現在怎麼這麼膽小了。
切入了正題,“既是本地人士,那本官問你……”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書生閉了眼睛。默默在心中挑選起了自己的墓誌銘,心想無論佐孟問什麼,他都沒有路可退了。
“今日在城西,你未何意圖拿匕首給本官削蘋果啊?”
“啊?”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