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攙扶過來的胳膊穩住了身形。
“我說,我這醫患也在等著呢。”佐孟出聲,伸手對裴玉錦打了個招呼。
“又見面了啊,公子。”
見他狀態不好,貼心的勸慰到,“早知是你就醫,我就讓你了。你看,現在我們都在這了。公子就別再諱疾忌醫了,左右瞧個病又耽誤不了什麼,你早點看完,我們也好早點回家不是。”
少年抬頭,目光穿過層層搖曳的燭火,落在了佐孟的身上。
她今日依舊是一身簡單的竹色深衣,燭影給她打上了一層朦朧的暖色。
頭上發被圓圓的盤在腦袋上,可能是出門著急的緣故,並沒有佩戴巾帽,現下那髮絲被來時的風吹的凌亂的飛揚在腦後,一張秀白的小臉上,眼眶四周的青黑顯目的讓人無法忽視,像一頭迷醉的熊貓,為她增添了一分莫名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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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為何每次見面都是如此模樣,雖是狼狽卻也可愛。
低低的笑聲從少年喉嚨間溢位,帶著獨特的少年的沙啞蕩入了佐孟耳尖。
他穩住了身體,提袖對大夫行了一禮。“勞煩先生了。”
看他又切換了溫潤知禮的貴公子模樣,佐孟懷疑剛剛的笑是她幻聽了。
是這愛豆的自我修養極高,還是她熬夜熬出幻覺了。
算了眯一會吧,熬不住了。
四下望了望,看到離裴玉錦桌案不遠的牆邊還有一把椅子,就拖了過來。
睡之前對著裴鱗再三囑咐道,“小哥,我不認識路啊。等會你家公子病看完了把記得我送回我啊。做事總得有個有始有終不是。”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瞬間進入了睡眠。
裴鱗
約莫有半刻鐘過去了,林大夫撫須下了個結論“公子這病症,怕是無藥可以醫治了。”
“胡說,我家公子只是寒症怎會無藥可醫?”裴鱗按住了腰間的佩刀,恨不得一刀斬了面前這個妄下決斷的庸醫。
“阿鱗。”裴玉錦出聲,示意他冷靜。
“公子身患寒症,可是在這寒室居住甚久?”林大夫收拾了自己的藥箱,試著打探了一句。
“七年。”少年淡淡的開口,如畫的眉眼不自覺地望向了佐孟睡著的方向。
她睡得安逸,昏黃的燭火打在她的面上,秀白的面上粉唇微張著,細細地呼吸聲從她小巧的鼻尖傳來。安靜地讓人不忍打擾。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