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山上的老爺們唱堂戲,過不了多久就會下來的。你這孤身一人,身邊又沒個護衛和捕快,萬一出了什麼事,老朽也難逃其咎啊。”
“看來班主也知道山上兇險啊。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佐孟慨嘆了一聲。
以為他被說通了,班主忙令人停了馬車,期待著等佐孟下車。
“不過能看場熱鬧,死了也值了。畢竟上匪山聽戲這麼刺激的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去太可惜了。”看他又重新躺了回去,班主的嘴邊的鬍子顫的更厲害了。
也不是知是氣的還是凍的,他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混賬話啊。哪有這麼算賬的,為了看一場戲丟一條命,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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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怎麼不走了。”看他們都看自己,佐孟坐了起來搖了裝風度的扇子。
故作輕鬆道“這人生一世,不就求個熱鬧嗎。眼下這麼大的一場盛會在等著列位落網呢,我身為下留縣的父母官又怎麼能落於人後啊。”
這是爭不爭的問題嗎,哪有人上趕著看這熱鬧的。
老班主嘆息不止。不過,他說落網。什麼網?山上不是說是喜宴嗎?
“聽大人的意思,這山上的邀約有問題?”
“玉梨班人才濟濟,百花齊放。姑娘呢又是個頂個的水靈,人家盯上你們班子裡的姑娘,再正常不過了。”
佐孟挑了眉,目光繞了車上的人一圈,落回了乾癟如柴的老班主身上。
嗯,就是老頭辣眼了點。他上山,估計土匪心情不好挑人砍都嫌他硌刀。
什麼!土匪要看的不是戲,而是他們班子裡的姑娘。有人坐不住了,佐孟身旁的小姑娘都驚慌地把自己縮在了角落。
“大人怎麼知道這土匪要的是姑娘而不是我們的戲?”
佐孟起身伸了伸懶腰,“猜的。”
眾人,猜的?
看他這語氣還以為他是知道了什麼,沒想到只是個人遐想的危言聳聽。
“大人,不可妄言啊。我這姑娘都膽子小。”
“膽小就更不必去了,幾個錢啊。
為了這個,命都不要了?”
還不如收拾收拾在客棧好好睡兩天覺呢。去蹚那渾水乾什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土匪的脾氣。一個不順可是要宰人的。”
聽他說的越來越可怕了,板車上有幾個姑娘竟真的掩面小聲啜泣了起來。
佐孟……她是不是渲染的過了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