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
“我問你,你是不是不想當土匪?”看他一進來又躺地上去了,佐孟蹲下身來,追問了他。
吳馳青灰色的目珠一滯,轉瞬恢復了平靜。將雙手枕到了腦袋後面,翹了腿,“怎麼看出來的?”
佐孟有樣學樣,扯了長條凳,將右腿甩在了左腿上,也翹了一個標準的二郎腿。
“猜的。”
“猜的。”哼,吳馳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鼻孔不屑地出了一口氣。
“猜我身份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個。”他心中清楚,他的長相和衣著,出現在土匪窩,怎麼看都是格格不入的。
這麼多年,自己忍辱負重,把自己變成了和他們一樣惡人。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說服自己忽視心中那抹殺人的愧疚,撕碎那殘存的良心了。
“但我希望我是最後一個。”
“怕是你沒有那個本事。”吳馳打量了她,似想從她面上看出點讓他信服的痕跡來。
面前這個面容稚嫩的清俊少年,明亮的星目靜若秋潭,倒是沉穩。可那如霞的丹唇,秀淨白皙的小臉,沒有一絲世事沾染的痕跡。
一看就是個初出茅廬不諳世事的毛頭書生,這樣的人他怎麼信得過。
“大話說的太早,小心閃了舌頭。”
“只要先生肯出手幫忙,在下的話自然就不是空話了。”
“你想做什麼?”
……
城口處,重新安置妥當的玉梨班正在等待著佐孟前來一同會和。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