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清醒的,想來早就溜達過幾回了,沒新鮮感了。
“鳳兒去嗎?”
聽她邀請,鳳兒怯怯地搖了搖頭,外面都是些凶神惡煞的守衛,她是不敢出門的。
好吧,那她自己去吧。
畢竟自己生性愛熱鬧喜溜達,這幾日不動彈,這兩條老腿都要廢了啊。
走,主人帶你們鬆快鬆快去。
看到房間裡的光線隨著佐孟的離開被嚴絲合縫地關上了,向前幾人心中默默地給她點了一根蠟燭。
看他們面上神情不對,鳳兒小聲問了一句,“向大哥,大人會有危險嗎?”
“這...”向厚看著她秀靜的小臉上,棕褐色純淨透亮的雙目,有些不忍欺騙了。只能和往常一樣安慰了她,“放心吧,大人沒事的。”
船艙外,佐孟隨著侍衛的帶領,來到了一片面積寬敞的甲板上。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麻袋,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是什麼情況……
“發什麼呆,還不趕緊幹活!”
一旁的守衛凶神惡煞的吼了佐孟一聲。
幹活,她是來放風的幹嘛。
佐孟諂媚地抱了拳,“這位大哥,不是說來放風的嗎?”
那人斜睨了她一眼,厲聲道,“讓你們出門不就是放風嗎。怎麼想光溜達不幹活,想屁吃呢。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來這遊山玩水啊。”
真是的,他們還沒這待遇呢,她還想得挺美的。
佐孟顫抖了唇角……泥妹啊,搬東西算是哪門子的放風,平常做搬運是要給工資的好嗎,想白嫖他們的勞動力就直說嗎?
她原想著出來就算不能喝西北風,喝口東南風總是行的。
沒想到是妥妥的詐騙啊,這年頭讓人出來做苦力,都說的這麼文雅了。真是人心險惡啊……
“你搬不搬?”
“哎,我搬,我搬。”看到了他手裡的小皮鞭,佐孟識時務地拖著腳上的鐐銬加入了搬運的隊伍。
內心詛咒了制定著虐待犯人規則的人數百句帶*號的美句。
還有老吳他們,明知道這邊的情況都不勸著她點。
想到自己出門時他們複雜的眼神,佐孟簡直欲哭無淚,她這是自討苦吃啊。
一邊幹著活,一邊絮絮叨叨地跟看守他的守衛說到,“這位大哥,我先說下我有低血糖啊,待會我要是暈了,麻煩你把我拖回我原來的房間啊,別走錯了。”
“廢什麼話,再亂說話我現在就把你打殘拖回去。”
“哎,好。”好凶啊這人,咋還開不起玩笑呢。
轉身趔趄著腳步,試著抗起了腳邊的麻袋。
一二三走你!
想象中帥氣地背麻袋動作並沒有出現,佐孟反而覺得手中一滑,束縛著麻袋的繩子自己散開了。
看著腳邊漏出來的小沙山,佐孟默默地吞嚥了口口水。對著看守他的守衛道,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這超出她能力範圍了好嗎,她是文官不是力工啊。
這幾年連重活都沒做過,更別說健身了。力氣活她是真的廢啊。
守衛手腕一抖,鞭子凌空炸響。一道蜿蜒地鞭風襲來,就要落在佐孟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