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梅沒辦法,來了一小段《紅燈記》。
“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沒有大事,不登門……”胡梅梅字正腔圓,博得大家的喝彩。
“胡梅梅的火車要開了。”胡梅梅表演完,遊戲繼續。
“開哪去?”
“開向劉雯麗。”
“劉雯麗的火車要開了。”
“開哪去?”
“開向曾小倩。”
“曾小倩的火車要開了。”
“開哪去?”
“開向唐婉婷。”
“唐婉婷的火車要開了。”
“開哪去?”
“開向阿琳娜。”
阿琳娜正在看笑話,哪想到會落自己頭上?被鍾志遠一推才明白,結結巴巴地說:“火車開阿琳娜……”話一出口,姑娘們大笑起來,阿琳娜一臉羞澀地看著鍾志遠,好難為情。
“你也不怕被壓死!”鍾志遠嘲笑道。
阿琳娜大大方方地站起來,用俄語唱了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熟悉的旋律,大家一起唱了起來,成了中外小合唱,別具一格。
遊戲下來,大家熟悉不少,氛圍融洽起來。幾杯酒下肚,更是熱鬧起來。
家屬們看孩子們遊戲玩得熱熱鬧鬧的,他們相互間敬酒,慢慢熱絡起來。
“你家種君子蘭了沒?”
鍾志遠正好端著酒過來,聽到家長們在聊君子蘭,猛然想起君子蘭事件,現在正是君子蘭炒作的高峰期,明年最高峰一盆君子蘭值14萬,號稱“綠色金條”,但也就在明年六月,一落千丈,炒作的人血本無歸。
“君子蘭原本非洲南部的一種野花,前幾年也不值幾個錢。為什麼忽然就身價百倍?現在幾千,上萬,甚至五、六萬一盆?”
鍾志遠的話引起了家長們的思考。但他們琢磨不透裡面的道理。
“如果想借君子蘭發財,千萬注意,明年這個時候,最遲不過五月,全部賣掉,否則,全砸手裡,血本無歸。”
鍾志遠很篤定地說,家長們驚訝地看著他。
他不多解釋,只淡淡地笑,再三叮囑:“千萬記住我的話!”
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員工家屬,不想讓他們傾家蕩產。
是夜,阿琳娜像躺在荷花上的何仙姑,向鍾志遠展示她完美的曲線。鍾志遠虛心地向她請教俄語,他的手放在她雙峰上,問:“這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