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煜聽到這裡,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不禁為井川江緒大聲打抱不平道:“怎麼能這樣對待你呢!簡直太過分了!既然跟這些人講道理講不通,那咱們就直接用拳頭說話,把這條路給硬生生地打通!難道你當時就這樣忍氣吞聲,一點兒都沒有反抗嗎?”
井川江緒聞言,只是輕輕地笑了笑,語氣平靜地回答道:“沒有。”
耀煜一聽這話,瞬間激動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瞪大雙眼怒喝道:“我的天吶!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這日子過得也太憋屈了吧!要是換作我遇到這種情況,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跟他們拼命再說!大不了就是一條爛命嘛,有啥好怕的!”
井川江緒抬頭望著情緒激昂的耀煜,暗自思忖著。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啊,性格衝動、脾氣火爆,但卻有著一顆仗義執言的心。
井川江緒定了定神,開口問道:“那你呢?你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被關進這個地方來的?”
耀煜一聽有人問起自己的經歷,立馬來了精神,臉上露出一副無比自信的神情,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我呀?嘿嘿,說起來那可真叫一個精彩絕倫啊!就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漆黑如墨的夜晚……”
然而,還沒等耀煜開始長篇大論地描述下去,井川江緒便不耐煩地揮手打斷道:“得了得了,別囉嗦那麼多,簡單點兒說。”
耀煜見狀,只好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啦,我呢,就是為了能讓已經去世的老奶奶再見她的孫子一面,所以就想辦法幫助老奶奶重返人間。結果沒想到……唉,就因為這件事情違反了所謂的規矩,最後就被抓到這兒來了。”
井川江緒聽完之後,忍不住笑出了聲,調侃道:“行了行了,別給自己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說白了,不就是因為你不守規矩才被關進來的嘛。”
耀煜情緒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大聲強調道:“我那可是為了大道,才出手打破這世間的不公…...”
井川江緒敷衍地擺了擺手,說道:“好好好,知道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無比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感慨,“命運真是會捉弄人啊”。
“話說回來,你到底覺醒了什麼樣的冥術呢?”井川江緒好奇地問道。
聽到這話,耀煜先是微微一怔,然後便裝出一副深沉思考的模樣來。只見他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眉頭微皺,似乎正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就這樣過了許久,井川江緒終於忍不住開口抱怨道:“有必要想得這麼久嗎?”
耀煜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回答說:“別急啊!我看那些大佬,都是這樣要深思熟慮之後才開口的。”接著,他又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幾聲,這才緩緩開口說道:“聽好了,我的冥術可是......”
然而,就在這時,工廠大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緊接著,幾十名全副武裝的獄警如潮水般湧進了廠裡。這突如其來,讓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看向門口。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連典獄長竟然也親自趕來了!
一直緊跟在典獄長身後的眾多獄警們如猛虎下山一般迅速出動。他們動作迅猛而有力,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採用著最為直接和粗暴的方式來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暴亂。只見有的獄警手持電棍,毫不留情地朝著那些騷亂分子揮舞過去;有的則將囚犯撲倒在地,並熟練地用手銬將其雙手牢牢銬住。一時間,喊叫聲、咒罵聲以及身體與地面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交織在一起,場面混亂不堪。
然而,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之後,成功地平息了這場暴亂。整個車間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所有參與打鬥的囚犯們一個個地被驅趕到一個角落裡,他們不得不乖乖地抱頭蹲下,不敢有絲毫反抗之意。
典獄長面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冷冷地掃視著眼前的囚犯。沉默片刻之後,他緩緩地轉過頭去,目光落在了那位大媽身上,聲音低沉地問道:“是誰帶頭的?”
大媽聽到典獄長的問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抬起手來,環視了一下蹲在地上的囚犯,隨後用手指毫不猶豫地指向了人群中的井川江緒。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恨之色,大聲說道:“就是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毫無規矩可言的傢伙!”
典獄長順著大媽所指的方向看去,當他的視線與井川江緒相對時,原本就充滿威嚴的眼神瞬間變得愈發陰狠起來,宛如兩道寒光直直地射向對方。
典獄長面色陰沉地擺了擺手,衝著身後那群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