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傻笑啥？”王慧看著似乎在發呆傻笑的唐凡氣哼哼的問。
“沒~沒~沒笑啥，想起了咱高中的時候。”唐凡笑著解釋。
“你還記得高中時候的事呀。”王慧坐了下來說道。
“怎麼不記得，我還記得有人跟我表白，哎，可惜我當時年少，不懂愛情的美好，給人家拒絕了。”唐凡笑著說道，在他看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而且王慧如今都結婚生子、幸福美滿的，這檔子的事早都不算什麼了。
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的唐凡還是想錯了，懵懂的青春、青澀的愛意以及要而不得的結果是人們心裡永遠無法磨滅的菸灰，最容易遇風而復燃。
“你~太找打了~”王慧剋制住心中的悸動，強裝鎮定的微嗔道。
“哈哈，對了，你和謝哥是怎麼好上的？”唐凡完全沒有察覺王慧的情緒波動，接著問道：“我當時聽謝哥說他有女朋友了，而且是你的時候，還挺詫異的。”
“你詫異啥？”王慧聽到唐凡提到了謝安，便嘗試著控制自己的情緒。
“感覺高中時你倆沒啥交集呀，大學也不在一個地方，工作後也沒聽說你們聯絡。結果有天謝哥就通知我們你倆的事了。”唐凡又喝了一口蘇打水。
“他沒說過嗎？”王慧看著唐凡問道。
“沒呀，你也知道謝哥這人，不像郭文武那麼嘴碎，啥都說。”喝著蘇打水的唐凡差點又給自己嗆到，提什麼郭文武啊。
“文武。”王慧聲音很小，但唐凡還是聽到了。
“我和謝安的事，說來話長了，算是日久生情吧。”王慧現在不想提謝安。
“日久生情啊。”唐凡重複了一遍。
“……”
“……”
兩人對視了一眼，唐凡趕緊解釋：“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想多了。”
“你這都跟誰學的，變壞了不少啊。”王慧搖了搖頭。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唐凡繼續解釋。
“好好好，我知道。”王慧換了個話題，說道：“你咋還沒找個物件呢？追你的應該不少吧。”
“沒有合適的，工作也比較忙，沒顧上。”唐凡習慣性的解釋道。周圍親朋好友問他這個問題的多了，他一般都這麼回答。
“你不會真的喜歡男的吧？”王慧上下掃視了一下唐凡。
“俺正常的很，好吧。”唐凡被王慧這麼上下一掃，感覺自己男性的尊嚴被踐踏了一樣，有些小激動。
“激動啥，你喜歡男的，我也能理解的，畢竟我也喜歡男的。”王慧看到唐凡吃癟，很是高興。
唐凡聽到了，滿臉的無語，這女人怎麼都這麼“睚眥必報”呢。
“你現在幸福嗎？”唐凡往後靠著沙發，抬頭看著天花板問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了？”王慧見唐凡不是在開玩笑，便輕輕的回問。
“我們幾個都覺得你和謝哥挺幸福的。”唐凡繼續看著天花板說道。
“算幸福吧。”王慧也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慢慢的說道。
“那你覺得什麼是幸福？”唐凡繼續問道。
“早起有夢，三餐有人，晚歸有燈。”王慧想了想，輕輕的說道。
“早起有夢，三餐有人，晚歸有燈。”唐凡重複了一遍，王慧的回答讓他震驚了，因為他沒想到王慧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唐凡想了想，又問：“愛在這裡算什麼？”
“愛嗎？有，最好；無，也可。”王慧輕聲微語，似乎在思考或回憶。
王慧的回答讓唐凡再次震撼，唐凡轉頭看向王慧，這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女同桌嗎？或者說她經歷了什麼？
唐凡再次看向天花板，重複了一遍：“有，最好；無，也可。”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不同的是唐凡在看著天花板發呆，而王慧則閉著眼，眼角微溼。
十一點半的時候，謝母白牡丹帶著小孩子玩耍歸來。
唐凡主動站了起來打招呼：“阿姨好，還記得我不，唐凡。”
唐凡之所以這麼介紹自己，是因為他和謝母白牡丹這幾年見得很少。倒不是說唐凡之前不怎麼去謝安家，而是在唐凡、謝安他們高中畢業後，謝安父母也離了婚，原因是性格不合。這倒不是開玩笑，用謝安的話講是真的性格不合。
謝安父親謝紅軍屬於不善言辭的那種人，幹活做事都是不緊不慢的，謝安看過電影《瘋狂動物城》後都說他爸和閃電有一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