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休息日的清閒,不用上課,不用集訓,文書也被壓切長谷部拿去完成,當然壓切長谷部對此表示能幫審神者大人寫文書,那是審神者信任他!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是審神者最重視最信任的刀啊!
總之壓切長谷部就這麼一路上飄花的去寫文書了,並且還不讓任何刀劍觸碰,非要全部自己來完成。好在量也不是很多,預計晚飯前應該就能結束。
餘白正與老爺爺三日月和老祖宗七星劍一起坐在走廊上,他一邊撫琴一邊看著小短劍在庭院內玩耍。
悠揚的古琴聲在本丸中迴盪,正在廚房間忙碌的燭臺切光忠,手合場對打的堀川國廣和笑面青江以及正在玩耍的小短刀們都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靜心聆聽。
“今天倒是有了耳福,能聽見審神者大人的琴聲。”
三日月與七星劍坐在餘白的身旁兩個來自千年的老人家,一左一右的將審神者夾在中間,姿態放鬆的傾聽琴聲。
不遠處歌仙兼定抱著一筐衣物快速路過三人,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前往池邊。
只不過那一步三回頭,生怕誰發現的姿態實在是偷感十足。
與他那一直堅持的風雅可謂是極其不匹配的。
“歌仙,他是怎麼了?只是去湖邊洗衣服怎麼這副作態?”
被歌仙兼定的動作所吸引,餘白停下手中的撫琴的動作,轉頭示意身邊兩刀看看歌仙兼定是什麼情況。
“哈哈哈,主公我大概知道是因為什麼。”三日月開口還是那般魔性的笑聲。
這刀哪怕穿著秋衣秋褲,依舊十分好看。充分體現了什麼叫有顏,任性。
“主殿,歌仙殿手裡那筐子衣服估計是山姥切國廣的披風。”
無視一旁三日月那副:你怎麼就這麼說了,我還想賣賣關子,與審神者親近親近的樣子。
他已經許久未曾聽見來自於種花家的琴音了,雖然有些可惜主公停下的琴音。但七星劍還是溫和的給餘白新增了一些茶水後,直接對餘白說出歌仙兼定會有那般表現的原因。
“被被的……啊?哈哈哈~那一筐子看起來很多的樣子啊,歌仙該不會是將所有的披風都拿出來了吧?被被發現後又要躲在角落種蘑菇了吧。”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餘白就明白了那一筐衣服到底是什麼後,哈哈大笑起來。
歌仙兼定,餘白大人家的刀劍付喪神。雖說誕生的時日還不長,但已經是本丸必不可少的一員了。
自認為風雅的他,平時:()綜刀劍:都是摯友我怎麼就海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