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唔……”
陰暗的下水道里,一股腐臭的氣息夾雜著血腥味瀰漫開來,幾乎令人窒息。水流緩慢地淌過,發出低沉的嘩嘩聲,四周牆壁上,斑駁的汙漬與青苔交織,顯得異常陰森。
藉著微弱的光線,眾人可以看到下水道中的地面,牆壁全是血液,除此之外還有幾具孩童的屍體,而caster和其御主早就已經逃離了此地不見蹤影。
韋伯看著眼前這慘不忍睹的場景,眼中噙滿淚花,不由的乾嘔出聲。
“caster組當真該死!”迪盧木多緊握著手中的雙槍,憤恨的說道。
餘白在看到這副場面後,原本溫柔的綠瞳也早已變得冰冷。對此,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
“ncer,下次見到caster不惜任何代價,殺了他!”
“是,御主。”迪盧木多面帶嚴肅的答應下來。
“哈哈哈,那必須要加上餘,見此場景後,餘現在真的更不得立馬找上caster。”
聽見餘白和迪盧木多的話,征服王也在一邊說道,雖然外表依舊是那副大咧咧的樣子,但此刻他周身卻聚集著一股來自於王者的怒氣。
這次的所見所聞當真讓在場的ncer組和rider組都憤怒異常。
將心中怒火壓下,餘白讓迪盧木多待在原地不要動,隨後自己走到通道的中心,神力自指尖流出。
隨著手指在空中劃過的弧度,一道散發著金光的淨化咒緩緩出現在空中。
伴隨著餘白口中的咒語念出,金光炸開將整個陰暗的下水管道都照的清清楚楚。一道道來自於孩童的怨念在此刻慢慢被淨化,一個個純白的身影出現,在向餘白鞠了一躬後,緩緩消散在空氣之中。
“御主,剛剛那個是……”見餘白走過來,迪盧木多連忙三步並兩步上前迎接。
“陰陽師的淨化咒加往生咒,那些孩子不應該被束縛在這裡。”
“真是強大的力量,小子,之後要跟這樣御主戰鬥,你可得給我打起精神來。”征服王讚歎了一聲,隨後對著韋伯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被拍痛的韋伯嘴裡一邊嚷嚷著:“我怎麼打過的這樣的人。”一邊齜牙咧嘴的揉著被征服王拍過的地方。
“走吧,不是要去找saber嗎,我想征服王應該不介意再帶我們一程吧?”
餘白走到征服王的座駕旁邊,想要調節下氣氛如此說道。但因為方才的事,讓他的語氣帶著一些冷硬。
“那是自然,請上座吧。”
……
征服王帶著眾人前往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遠遠的韋伯就看見了那座落於山頂上的白色城堡,不得不在心裡感嘆:同為魔術師,他和征服王還必須用魔術催眠一家老太太和老爺爺才獲得居住的地方,而別的魔術師動不動就是別墅,府邸,城堡。
七個御主中只有自己最窮,想到這韋伯不由的有些淚流滿面。
此刻的saber正在和愛麗絲菲爾正散步於自己家城堡的二樓,一邊走一邊談論著昨晚她們見到的那個caster。
一副巫師的裝扮,身上卻滿是癲狂的氣息,還一直稱呼saber為:聖女。無論saber怎麼否認都不聽,執著的認為亞瑟王此刻是因為神明才導致的記憶混亂。
倘若不是知道那人是caster,亞瑟王和愛麗絲菲爾都要以為這英靈是不是因為狂化咒而導致癲狂的berserker了。
就在她們聊的正起勁的時候,只聽“轟”的一聲,亞瑟王和愛麗絲菲爾站在二樓循聲望去,只見城堡一樓的大門被一架由雙牛拉著的座駕給硬生生的撞了開來。
“征服王,還有ncer組你們來做什麼?”
見到座駕上的四人,亞瑟王神情警惕看著眾人,這大晚上的兩個不同的組合一言不合的就闖入愛因茲貝倫的城堡,這是想做什麼?
“當然是來找你喝酒啊,我們自聖盃現於世,能見到不同時代的王者乃大幸!你看餘連酒水都準備好了,saber你這就沒有什麼寬敞可以讓我們一起喝酒聚會的地方嗎?這破城堡到處都是灰塵,還怎麼喝?”
征服王拍了拍旁邊盛滿酒水的木桶,示意亞瑟王帶他們先找地方坐下來。
愛麗絲菲爾見征服王和餘白他們都沒有惡意,便拉了拉身邊亞瑟王的衣袖:“saber,今晚就稍微放鬆一下吧,征服王說的對,能遇見來自不同時代同為王者的英靈,的確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旁邊的庭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