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心底無聲地吶喊,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漫天的“武器雨”越下越大。
而那位唯一能制止archer暴走的綠髮少年,卻彷彿置身事外,臉上掛著一抹無辜的笑容。
“誒?可是我看吉爾他現在很開心的樣子,偶爾釋放一下壓力也挺好的,不然憋壞了身體怎麼辦?”
餘白攤了攤手語氣中滿是無奈,那樣子好像在告訴他們,他也愛莫能助,只能放任摯友去盡情“玩耍”了。
畢竟,在餘白看來,明明是berserker先挑釁的不是嗎?
而且吉爾從一開始就努力壓制著怒火,他還一度以為吉爾做了那麼久的王,終於學會了如何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也行,左右吉爾能發洩出來。這樣等會趁著吉爾心情好的時候,自己成為豐月神什麼的,是不是就可以一帶而過了?
我就知道!能和那個金皮卡的英靈是摯友的人類,能是什麼樣的!果然不管長的再好看,看起來再怎麼溫柔,骨子裡都是一樣的!
物以聚類,人以群分說的這就是這兩人!
聽見餘白的回答,所有人都是眼前一黑。征服王表示自己也是昏了頭了,竟然想讓明顯和archer一夥的餘白去制止他。
“吼!!!!!”
現場唯一頭鐵的狂化英靈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此時他手中的鐵棍早已在剛才的激戰中損毀,於是berserker毫不猶豫地就從地面上拔起一個被吉爾伽美什隨手丟擲下來的寶具。
然後一棍子把吉爾伽美什所站的路燈給劃斷了。
“……哇哦~???”
看著吉爾伽美什沉默落地的身影,餘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驚歎,但這驚歎中隱藏的笑意和看好戲的心態,卻被英雄王捕捉得一清二楚。
“……(▼皿▼) 雜碎!竟然敢讓本應該被仰視的本王,跟你站在同一片大地上!王的武器也你能觸碰的?給本王以死謝罪吧!”
在摯友的面前裝x不成,還被眼前這個渾身黑漆漆、只知道發瘋的雜碎用髒手觸碰了自己的武器,吉爾伽美什的怒火瞬間燃燒到了極點,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攻勢如潮水般傾瀉而出,直指berserker一人。
面對archer的攻擊,早已沒了理智的berserker只知道利用身體的本能進行反擊。
這樣說起來,這個英靈的武力值也挺強,能看出生前肯定是個善戰的勇士。
要不然也不會在面對吉爾伽美什如此的攻勢下,還能找到機會接近他進行反擊了。
感覺被berserker冒犯的吉爾伽美什,此刻已經開始想釋放寶具讓這個無理之徒魂飛煙滅了。
可就在他即將釋放寶具的下一刻,遠在另一邊的遠坂時臣,見在這麼下去英雄王的殺手鐧都要暴露出來了,便連忙使用了第一個令咒,強制英雄王撤退。
“以令咒奉之,英雄王,請您息怒並且撤退。”
“……時辰!就憑你也敢命令本王?膽子不小啊!”
感受到來自令咒的力量,吉爾伽美什正在蓄力解封的大招被打斷,他抬頭怒視著遠坂宅的方位,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但隨後,他還是因為令咒的約束而不得不收起了攻勢。
“呵,算你撿回一條命,瘋狗!”
吉爾伽美什惡狠狠地對著地下的berserker如此說道,隨即又轉頭看向餘白,換上了另一副面孔,語氣中略帶一些溫柔:“……摯友啊,既然能在這裡相見,那麼等著我明日白天再來找你。”
說完,又看了看餘白身邊的迪盧木多,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再次咬牙切齒地說道:“摯友,你離這些雜碎遠一點!”
聽見吉爾伽美什那略帶挑釁的話語,迪盧木多的雙眼彷彿被熊熊燃燒的怒火所充盈,緊握雙槍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肌肉隨著緊握的動作凸顯出力量的輪廓。
他恨不得直接兩戳子插上去,但理智與忠誠又如同枷鎖般束縛著他,。這位令人不悅的傢伙,偏偏是他御主深交的摯友,這讓他不得不強行壓抑住內心的衝動,不敢輕舉妄動。
在一旁的壓切長谷部,鯰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三人也有些感到不滿,實在是因為主公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摯友,太囂張了!
回去他們要跟其他的刀子精們蛐蛐才行,勢必把主公有個這樣的摯友的資訊通知所有人。
餘白敏銳地捕捉到了迪盧木多微妙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