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些人的真正意圖究竟是什麼呢?”伊達航一邊協助其他人解開緊緊束縛著手腕的紮帶,一邊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我推測,他們的目的很可能是在取款機進行現金補充時實施搶劫。”
降谷零站在門口,眼神冷靜而銳利,條理清晰地分析道,“畢竟,為了防止現金被盜,通常不會公開取款機的補款時間。但是,由於他們中有那個店員作為內應,只要能夠調取出監控錄影,取款機的補款時間便不再是秘密。”。
“而且,有一點非常可疑,那些店員在我們面前時,並未刻意隱藏自己的面容。”餘白走到降谷零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讓開一些,隨後伸手握住了門把手。
“這很可能意味著,他們並不打算讓我們活著離開這裡。”
“這個門,我剛才試過了,已經從外面被鎖住了,你……”
“咔嚓。”
看見餘白想開門,零連忙說道,只是還沒說完,又是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
降谷零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餘白手中的門鎖碎片,暹羅貓貓無話可說,貓貓陷入沉默。
“嗯?你剛剛想說什麼?”餘白轉頭詢問。
“……不,沒什麼。”
“麻煩你們安撫好其他客人,對了,我之前已經報了警,警察應該也快到了。”
餘白將手中的門鎖碎片隨意的丟在一邊,拉開門抬腳走出去的同時對降谷零說道,現在他要去報一摸之仇了。
“等等!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們應該等待警方的救……援?誒?!!!!”
看著餘白就要一人走出,降谷零連忙想上前攔住他,雖然這個男生的力氣看起來很大,但是歹徒有五個人,這實在太危險了。
然而,餘白的身影卻如同一道閃電般從他眼前掠過,緊接著,便利店外便傳來了歹徒的哀嚎聲。
當降谷零跟著跑出去時,只見便利店內的貨架已經東倒西歪,剛剛還手持兇器、氣勢洶洶的歹徒們此刻已經失去意識,七橫八豎地倒在地上,臉上全是被揍出來的腫包,甚至有的歹徒牙齒都被打飛了。
而那個看起來非常溫柔的少年此刻正悠然自得地站在店的中央,彷彿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種花家的人都這麼厲害的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chese功夫?
……
當降谷零與伊達航在便利店不幸遭遇挾持之際,另一邊,松田陣平、萩原研二與諸伏景光三人正身處摩托車行,竭力探尋那位身上帶有高腳杯紋身男子的線索。
“不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告訴我們那個有著高腳背紋身男到底是誰?他肯定是你們店的老客戶吧?”松田陣平略顯煩躁地倚靠在收銀臺上,持續向店員追問。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詢問這店員那個紋身男的訊息,可是無論他怎麼說,店員都不願意透露訊息。
而之後店員問他們為什麼這麼想知道那位客人的訊息,諸伏景光的思緒猛然間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陰影,那個拿著刀殺了他父母的人。
陷入陰霾中的諸伏景光有些說驚恐的不出話來。
幼時的創傷曾導致他患上失語症,是降谷零的陪伴與鼓勵,才慢慢好轉起來的。
目睹諸伏景光的異樣,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也不便再追問下去,三人隨即離開了摩托車行。臨走前,萩原研二忽然憶起自己似乎在幼時曾見過伊達班長的父親。
三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走在回警校的路上,突然聽見一陣警笛聲出現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便利店門口。看著被警方扣押出來的五人,松田陣平他們好奇的在一旁觀望。
“咦?那個人不是班長和零嗎?”諸伏景光敏銳地捕捉到了便利店內一閃而過的金色身影,連忙向同伴們指道。
“好像真的是!我們過去看看吧。”松田陣平眯起眼睛,順著諸伏景光所指的方向望去,不一會兒,他便在一抹銀色的身影旁發現了那抹熟悉的金色。
“非常感謝你的幫忙,需要我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謝謝。”
警車是在餘白將歹徒制服後的五分鐘趕到的,他們來的時候,看見已經被捆的死死的五個歹徒以及他們那鼻青臉腫的樣子。
旁邊還有三個少年在用腳踩在他們的身上,而那些據說被挾持的顧客們全部自發自覺的站在一起,也沒有出店門,而是站在角落裡看著眼前的那一幕呀,等待警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