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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相處了一段時間,花容現在已經能看穿蕭茗悠藏在柔弱外表下的真實意圖,溫聲說:“江校尉賞罰嚴明,他既然已經罰過王妃的婢子,就不會再為難她,王妃不必把事情想的這樣糟糕,可以先去找御醫問問,也免得白白欠一個人情。”
&esp;&esp;這裡還有這麼多工匠看著,江雲騅若不顧自己的傷去幫蕭茗悠找御醫,難免會傳出什麼不好的言論。
&esp;&esp;花容故意強調蕭茗悠會欠江雲騅的人情,說明江雲騅不會無償的幫她,和她的關係也沒有那麼親密。
&esp;&esp;蕭茗悠表情微滯,不由得看向江雲騅,期望他能為自己說點什麼。
&esp;&esp;江雲騅的確心疼蕭茗悠,但江雲飛昨日說的話仍在耳邊迴響,江雲騅不想蕭茗悠承受那些莫須有的罵名,只能順著花容的話說:“你先去找御醫,若是他敢不去,我打得他滿地找牙!”
&esp;&esp;江雲騅還是在為蕭茗悠撐腰的,只是不打算自己親自去幫忙了。
&esp;&esp;蕭茗悠定定的看了江雲騅一會兒,啞聲道:“我知道了,謝江三少爺的好意,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江三少爺了。”
&esp;&esp;蕭茗悠說完轉身離去。
&esp;&esp;她的腿傷還沒好,走的很慢,背影單薄透著悽楚。
&esp;&esp;江雲騅看得心頭髮堵,強行把花容帶到無人注意的角落,捏著她的下巴冷笑道:“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還沒說話,你就敢替我拿主意了?”
&esp;&esp;江雲騅的力氣很大,捏得花容下巴有些疼,把對蕭茗悠的心疼都化作怒火發洩到她身上。
&esp;&esp;花容順從的仰著腦袋,艱難的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心疼少爺,少爺傷的不比齊王妃那位婢子輕,若再到處奔走,傷勢肯定會加重的。”
&esp;&esp;“你還有理了,”江雲騅又加重了些力道,“是不是江雲飛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做的?”
&esp;&esp;花容面板嫩,下巴被江雲騅捏得紅了一大片,眼底忍不住浮起水光,低低的說:“奴婢沒有。”
&esp;&esp;她是想過要背叛他,但兩次都被打斷了。
&esp;&esp;她還沒來得及去討要什麼好處。
&esp;&esp;江雲騅也覺得花容不敢背叛自己,鬆了手冷冷提醒:“軍中的人最痛恨的便是逃兵和叛軍,你若是沒有蠢到家便該知道,我和他才是親兄弟,他許諾給你的東西都只是他為了達到目的的誘餌。”
&esp;&esp;江雲騅的話讓花容後背發涼。
&esp;&esp;是了,江雲飛雖然看著不近人情,實際上還是很關心江雲騅的。
&esp;&esp;他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
&esp;&esp;之前兩次花容如果真的告發江雲騅和蕭茗悠的私情,恐怕已經被江雲飛當作叛徒處置了。
&esp;&esp;深吸兩口氣,花容握緊拳頭,低聲說:“奴婢從沒想過要背叛少爺。”
&esp;&esp;花容的下巴紅了一片,眼睛又潤又溼,低垂的眼睫不安的顫動著,像是受了什麼驚嚇。
&esp;&esp;江雲騅看破不說破,把人撈進懷裡,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以示懲戒。
&esp;&esp;“離他遠點,別跟他學一肚子壞水,知道嗎?”
&esp;&esp;“是。”
&esp;&esp;快到午時,花容去廚房給江雲騅拿飯菜,半路又碰到江雲飛。
&esp;&esp;他一眼就看到花容被咬破的唇,狐疑的問:“怎麼又受傷了?”
&esp;&esp; 她該被天打雷劈!
&esp;&esp;“奴婢沒事。”
&esp;&esp;雖然知道根本隱藏不住,花容還是低下腦袋,避開江雲飛的目光。
&esp;&esp;江雲飛沒再追問,轉而說:“曹洪一會兒要下山,回信可寫好了?”
&esp;&esp;“寫好了,奴婢一會兒就拿給曹護衛。”
&esp;&esp;對話到此結束,花容待的渾身不自在,正想找藉口離開,又聽到江雲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