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雲飛站在院外沒有急著進去,掃了花容一眼問:“此處離寺院殿宇很遠,並不方便監工,他為何要選擇住在此處?”
&esp;&esp;江雲飛完全是公事公辦的語氣,和在家裡截然不同,花容毫不懷疑萬一東窗事發,江雲飛會大義滅親把蕭茗悠和自己的親弟弟一起綁了浸豬籠。
&esp;&esp;額頭冒出汗來,花容捏著娟帕小心回答:“這裡原本是齊王妃住的禪院,但齊王妃身子弱,腿又在山洪中受了傷,此處溼氣頗重,不利於調養身子,三少爺就和齊王妃換了一下。”
&esp;&esp;江雲飛不語,薄唇抿成一條線,明顯對江雲騅這個決定很不滿意。
&esp;&esp;花容不敢多言,過了會兒,有兩個士兵拿了江雲飛的行李來。
&esp;&esp;江雲飛沒看花容,冷聲命令:“把你的東西拿走。”
&esp;&esp;花容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esp;&esp;縱使這些時日因為受傷和江雲騅什麼都沒有發生,也還是覺得羞恥。
&esp;&esp;花容的東西不多,只有兩身換洗衣物,她把衣服拿到那個原本空置的小屋裡,江雲飛這才把自己的行李放進主屋。
&esp;&esp;花容想幫忙,被那兩個士兵攔下:“校尉大人不喜外人近身,姑娘若是無事請不要靠近這裡。”
&esp;&esp;兩個士兵身形高壯,聲音亦是洪亮如鍾,花容忍不住瑟縮了下,退回房間。
&esp;&esp;晌午時分,江雲騅才回到禪院,看到守在主屋外面計程車兵他眉心微擰,進屋看到江雲飛,周身的氣息都沉了下來:“大哥,你怎麼來了?”
&esp;&esp;江雲飛卸了甲冑,正坐在桌案前看兵書,不近情面的說:“本官有公務在身,請江三少爺稱本官為江校尉。”
&esp;&esp;江雲騅的臉色好了些,緊接著追問:“什麼公務?”
&esp;&esp;“工部尚書涉嫌貪汙,此次負責修繕寺廟的匠人都是本案的重要證人,但修繕寺廟不能半途而廢,本官要親自帶兵看守他們,等修繕工程結束再將他們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