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管著手裡的人認真做事不出紕漏,府裡越是熱鬧,腦子裡更要繃著一根弦兒,畢竟主子可以喝醉,客人卻還得照顧周全。
&esp;&esp;傍晚,花容才和李管事一起坐下來吃飯。
&esp;&esp;宴上剩了不少飯菜,廚房還送了一壺酒來。
&esp;&esp;酒是熱過的,酒香四溢。
&esp;&esp;李管事只是聞著味兒就來了精神:“窖藏十年的梨花白,這可是好酒啊。”
&esp;&esp;花容主動給李管事倒酒,在李管事的勸說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esp;&esp;這三年花容東奔西走,學會喝酒了,但也只能喝幾杯,她先墊了幾口菜才陪李管事喝了一杯。
&esp;&esp;熱酒下肚,李管事開啟話匣子。
&esp;&esp;說起自己的故鄉和前半生的波折,花容很認真的聽著,在適當的時候附和兩句,李管事難得與人聊得投機,更是滔滔不絕。
&esp;&esp;花容又給李管事倒了不少酒,等李管事有兩分醉意了才問:“青龍山上的土匪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來這兒一年都沒聽說過,那山上當真有女鬼嗎?”
&esp;&esp;“傻小子,這世上哪兒來的鬼,都是不懷好意的人在裝神弄鬼。”
&esp;&esp;李管事笑出聲,花容憨厚的撓撓腦袋,又問:“那些土匪劫殺了那麼多富商,大人為什麼不出兵剿滅他們呀?”
&esp;&esp;“咱們大人是靠著永安侯府的關係才能來這兒做官的,哪裡有剿匪的本事啊,”李管事打了個酒嗝兒,又神神秘秘地說,“而且,那些土匪背後有人!”
&esp;&esp;到漓州後,花容很少再關注外界發生的事,猛然聽到永安侯府四個字,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esp;&esp;花容晃了下神,不能問得太深,轉而問:“所以去年那樽血玉珊瑚是永安侯送給大人的嗎?”
&esp;&esp;血玉本就是稀罕之物,一般做個手鐲或者耳墜就要賣不少錢,那樽血玉珊瑚一看就是舉世無雙的無價之寶,若是出現在皇家宴席上,還算正常,出現在漓州,就有些違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