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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件事花容同樣沒有對江雲飛透露半個字,江雲飛比江雲騅先冷靜下來,他迅速把最近發生的事分析了一遍,雖然覺得結論很荒謬還是問了出來:“你懷疑齊王妃詐死成了現在的太子側妃?”
&esp;&esp;江雲騅被太子貶為庶民後不久,江雲飛就奉旨回了遠峰郡戍守,他只聽說蕭茗悠病亡的訊息,並未親眼見到蕭茗悠的屍首。
&esp;&esp;這位太子側妃被魏家尋回的時間和蕭茗悠在郴州病亡的時間相差不過兩個月,正好足夠蕭茗悠從郴州趕到瀚京。
&esp;&esp;這話驚醒了江雲騅,他將所有的事串聯起來,竟覺得都合理了起來。
&esp;&esp;那位太子側妃在魏家三年一直深居簡出,幾乎無人見過她長什麼樣,卻一回京就被賜婚給太子,若那人不是她,這三年太子怎會將納側妃的典禮辦得如此盛大,讓太子妃都顏面掃地?
&esp;&esp;江雲騅氣紅了眼,定定的看著花容。
&esp;&esp;花容垂著眸並不看他,堅定地答:“是,奴婢懷疑現在的太子側妃就是之前的齊王妃蕭茗悠!”
&esp;&esp; 願終生不娶
&esp;&esp;從書房出來,江雲騅的腦袋破了洞,半邊臉都被血染紅,瞧著很是猙獰。
&esp;&esp;候在外面的宮娥被嚇到,驚疑不定的問:“郡主,江三少爺受傷了,得趕緊清理包紮才行啊。”
&esp;&esp;這兩名宮娥受了太后吩咐,也要抓住機會撮合花容和江雲騅。
&esp;&esp;花容柔柔的說:“這傷有些嚴重,我怕是處理不好,還是請府醫來瞧瞧吧。”
&esp;&esp;“不用,”江雲騅啞聲拒絕,定定的看了花容一眼說,“這些都是我該受的。”
&esp;&esp;之前從花容這裡聽到太子和蕭茗悠的姦情,忠勇伯便猜到怎麼回事,這些天他每日拉著江雲騅操練,也是在給江雲騅機會讓他主動告訴自己,江雲騅卻什麼都沒說。
&esp;&esp;江雲騅的腦袋是忠勇伯用硯臺砸的。
&esp;&esp;花容當時只是個小丫鬟,不敢揭發太子和蕭茗悠的姦情也就罷了,江雲騅身為將門之後卻不能不知輕重。
&esp;&esp;一國儲君與自己的皇嬸發生了見不得人的關係,有悖倫理不說,更有可能禍亂朝綱,到時天下百姓都要跟著遭殃!
&esp;&esp;這傷確實是他該受的。
&esp;&esp;回到院子,宮娥先伺候花容卸妝沐浴。
&esp;&esp;花容沐浴完便要休息,宮娥小聲說:“郡主,還是幫江三少爺處理下傷口吧。”
&esp;&esp;花容頷首應下,宮娥打來清水,備好傷藥和紗布便退出房間。
&esp;&esp;花容安靜坐著沒動,過了會兒,江雲騅自己打溼汗巾開始擦自己臉上的血。
&esp;&esp;他的動作很慢,目光一直落在花容身上,書房裡花容說過的話反覆在耳邊迴響,一遍遍提醒著他當初錯的有多離譜。
&esp;&esp;他不止喜歡錯了人,還為了自己所謂的喜歡,將公理、道義甚至是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拋到九霄雲外。
&esp;&esp;藥粉撒到傷口上的時候江雲騅疼的皺了皺眉,包紮完,他自己端著血水去倒,一出門,果然看到兩個宮娥在門外偷聽。
&esp;&esp;“你們想聽什麼?”
&esp;&esp;江雲騅的神情很冷,語氣更是冷得要掉出冰渣。
&esp;&esp;宮娥連連搖頭,接過水去倒。
&esp;&esp;江雲騅砰的一聲關上門,回到屋裡對花容說:“安心休息,我守著你。”
&esp;&esp;花容沒有應聲,放下床帳睡了。
&esp;&esp;——
&esp;&esp;花容和江雲騅離開後,江雲飛仍在書房與忠勇伯議事。
&esp;&esp;越西使臣將於五月啟程,約莫七月才會抵達瀚京,江雲飛要待到使臣團離京再回遠峰郡。
&esp;&esp;使臣團入京存在的變故實在太多,皇宮和瀚京的守衛都需要加強,夜間巡邏的方式也要和之